身为民工。
从小到大在鹤城各个工地、矿场干了一辈子。
陈父能顺顺利利活到这么久,靠的就是他超乎常人的敏锐反应。
当他女儿头顶“称号”发生变化的瞬间,他第一时间看向司机,确认对方正全神贯注的开车,并没注意到异常,便立刻摘掉自己的帽子,戴在女儿头上。
遮住了她快速变换的称谓。
“啊?”
陈姐一愣,摸着帽子疑惑回头:“怎么了?”
“我没怎么。”陈父眯眼:“你怎么了?”
“我就是……有些喘不上气。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受凉了。帽子别摘,能暖和一些。”
“哦!好。”
“咚!”
就在这时,卡车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陈宇的脑袋,从挡风玻璃上方垂下,敲敲窗户:“开窗。”
司机连忙探身,拉开车窗放陈宇进来:“大…大人。”
“嗯。”
一屁股坐进副驾驶位,陈宇点点头,然后看向坐在后排的三人:“我回来了。”
“鹤城……”陈父抿嘴:“没了吗?”
“没了。”
闻言,开车的司机被吓了一个哆嗦。
其余四人,除了打呼噜的陈母外,则都沉默不语。
……
灭城。
无疑残忍。
但其实百分之八十的人们,是认同“灭城”这种做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