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但绝不可能是本人,半年时间绝对不够他休养生息到能够操控蛇怪。
而且,如果有人被附身的话……是能被看出来的。
至于夺舍或者再造一幅躯体……
呵,如果那么容易,我也不会被完善五十年。”
安瑞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他看向窗外,天边已经浮现一抹鱼肚白。
“大概率,是一个魂器。”
听完安瑞尔的结论,邓布利多露出了相当为难的神色。
安瑞尔知道为什么——
在学校里找出藏起来兴风作浪的伏地魔,可比找一个毫无痕迹、可大可小的神秘物件容易多了。
持有魂器者是男是女?什么年龄?
一概不知道。
当然,安瑞尔也可以直接冲到金妮那把里德尔盒了,可他毕竟不会蛇佬腔。
所以蛇怪本身的隐患还摆在那,解决不了问题的。
安瑞尔把分院帽从架子上拎起,拿在手中端详着——
这顶老顽童帽子正冲着他做鬼脸。
该说什么?不愧是格兰芬多的思维为主做出来的帽子?
邓布利多看了安瑞尔一眼,没管他,继续自己思索着对策。
安瑞尔把帽子扣到了头上。
一个小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两年零几个月前他听过这声音。
“啊哈——这两年过得相当不错,是不?对学院很满意?对我的选择表示认可?”
帽子打趣道,他知道安瑞尔戴上它不可能是这个目的。
帽子和人都沉默着。
安瑞尔在心底轻笑一声,平静地想:
“帽子,我很好奇一件事。”
“嗯?什么事你想不明白要来问我的?”
帽子哈哈一笑:
“你可是我分过的拉文克劳学生里最聪明的几个人之一。”
安瑞尔顿了顿,幽幽道:
……。
“帽子,你说啊,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还活着吗?”
……。
这是安瑞尔突然想到的。
还是今年这本日记给了他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