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惊动守军,趁着天黑,悄咪咪的摸进了新罗国。
新罗国国土面积并不大,比鄞州郡还小点。
并且百姓生活水平也远不如大兖,大部分人都住着茅草屋。
入目皆是一片漆黑,半点灯火都没有。
飞了半个时辰,才终于看到一座透着微弱烛火的宫殿。
想来这便是新罗国的皇宫了。
宫殿并不大,不及大兖皇宫的十分之一。
可外头守卫却森严,密密麻麻的侍卫将皇宫围得像个铁桶。
恐怕连只蚊子进出都得少上两滴血。
只是停在宫殿上空,便已感受到了宫内气氛异常。
最中央那座看起来像样点的建筑,想必便是主殿了,若没猜错的话,新罗国的皇帝应该就住在里面。
她将二黑送入空间,自己则悄无声息,像只小黑猫似的在屋顶上穿梭。
凡她所到之处,那些侍卫皆两眼发愣。
没怎么费力,她便找到了新罗皇帝的寝殿。
趴在屋顶上向下看去,屋内烛光暗淡,中央那张龙床边却站着四五个面色不善的年轻男子。
特别以为首那个,最为阴鸷。
只见他将一张沾了水的手帕蒙在床上那人脸上。
直至对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后,才不紧不慢的将手帕拿开。
“父皇,你若老老实实的写好传位诏书,将您藏私库钥匙和玉玺的地方告诉我,儿臣又怎会忍心让您受这个苦。”
刚刚死里逃生的新罗皇帝此时像一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喉间发出的声音,就像拉风箱似的难听。
他的手脚被几个儿子禁锢住了,只能瞪大眼睛怒视着这群大逆不道,企图篡位弑父的魔鬼。
“呦呵,骨头还挺硬,宁死不说。
不是我说你,你就算偏心也得有个度。
同样是儿子,我们兄弟几个哪里比老五那个病秧子差。
你老了,该上路了,这皇位怎么轮也该轮到你儿子我头上。
难不成你还想着等你百年之后将这皇位传于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