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杀个人!”
“我跟你一块去,大嫂你先回去,回头咱俩接着整!”
“滚犊子,我再也不跟你一块洗澡了!”张敏骂了一声,赶紧用围脖把越来越红的脸捂上了。
春雨笑嬉嬉地跟着江河一块走,一边走一边比比划划地说着。
“大嫂那腿,又白又长啊,往怀里一抱,啧啧啧,还有还有,我跟你说,那瘦溜儿的大长腿一掰……”
这回江河没制止她,想听,想看,还想参与。
“不是,在浴池里头人来人往的,还能这样吗?”
春雨捂嘴偷笑,“我把她薅旮旯里去了,唉,她不让啊,我就摸了几把!”
江河扭头看看张敏离开的背影,我也想摸大嫂。
“下回咱俩一块啊,我给你摁着!”
江河有心想答应下来,但是不敢出声,以春雨这虎出,她真能干出这事儿来。
到了镇子东头一片平房区,这一趟最破的房子,就是大爷家了,这房子破得都不如自己家呢,但是人家住镇上嘛,自称城里人。
江河进了院,一条瘦了巴叽的四眼花狗,很凶悍地扑了上来就往大腿上掏。
狗还没掏到大腿,就被春雨抓着顶瓜皮按地上了。
江河看着这条狗就来气,隐约记得,应该是去年,过年的时候来走亲戚。
人家没给好脸也就算了,小妹出来上厕所的时候,没招谁没惹谁的,就被这条狗咬了。
农村孩子被狗咬很正常,整点狗毛烧焦了拌香油一糊就完事。
但是这一家子,一边看着狗把妹妹咬得满地打滚哇哇哭还一边大笑。
自己救妹妹踢了狗一脚,还被这一家子打了一顿,还说都怨妹妹是个欠登,活该被我家狗咬。
这种事儿不能多想,每想一回就想给自己几个嘴巴子,自己上辈子太特么不是个玩意儿了。
既然上辈子就有宿怨,那还有啥好说的,一把将四眼狗按住,从后腰拔出侵刀,脖子上一捅再一拉,狗血喷出好几米远,当时就蹬腿儿没气了。
“哥哥好刀法!”
春雨十分及时地提供着情绪价值。
江河拖着死狗进了屋,这一家子正吃饭呢,咸菜条子大碴子,一边吃饭一边骂着江河。
江大柱更是一边骂一边敲着桌子大叫:“老子一直举报,老子要告到中央,非得让这小瘪犊子蹲笆篱子(监狱)吃牢饭不可!”
旁边的老婆子恶狠狠地说:“这小王八羔子敢伤我儿子,蹲笆篱子都便宜他了,整点啥事儿安他头上,让公安枪崩他!”
“大爷,大娘,牢饭我是吃不上了,不过现在能加个菜了!”
江河说着,直接将血淋淋的死狗扔到了饭桌上。
江仓跳了起来,用那只伤手指着江河大叫道:“江河,你,你,我,我草……”
江河直接把他的手按到了桌子上,梆地一下,侵刀钉手。
江仓嗷嗷地大叫,大娘妈呀了一声,跳起来要来抓挠,江河把手上的刀一拧,江仓顿时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声。
“你特么敢挠我一下子,我就切他一根手指头!”
江河恶狠狠地说着,伸手往头上一乎撸,啊,又忘了,自己还没留放荡不羁的长发。
江大柱起身刚刚骂了一句,春雨嘿地一声,一巴掌糊在他的脸上,把他糊了一个跟头,口鼻不停地窜着血。
江河按着江仓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按在了侵刀旁边,然后一脸笑眯眯,像个孝顺大侄子似地说:“大娘,咋地啊,大侄子来家一趟,不供顿饭儿啊,把这条狗炖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