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叔,还有这个事吗?”陆云廷被盯得额头冒汗,“我不记得了。不过,我觉得我那时应该是觉得漾漾可爱。”
那时候他才三岁,什么都不懂。若真有偷亲这回事,只能是因为漾漾太可爱了。
江尚书只是故意吓吓他,并不是真觉得他那时就生了心思。
那时他才多大啊?毛都没长齐!
“话说,醉仙居的酒我真的可以随便喝?”江尚书问道。
“不能。”
江尚书顿时跳脚,“你这小子竟然……”
“漾漾说了!”陆云廷倏地打断他的话,“小酌怡情,大酌伤身。只要江叔控制好量,醉仙居的酒随时可饮。”
听到这话,江尚书这才放过他。
“我记得你今日带了七坛酒过来,还有四坛呢?拿出来一并喝了。”
“江叔,三坛酒已经超量了。”
“超什么超,刚刚将近一坛酒都是你喝的。”
“那也是江……”
“别废话,让人把酒拿来,还有,倒酒!看看今晚,我俩谁先趴下。”
“……”
***
次日,馆驿,逻格逻澄的院子里。
重伤躺在床上的逻格,眼皮动了动,而后缓缓睁开眼睛。
守在床前的人立即道:“主子,你醒了?”
“扶我起来。”
逻格的手下立即将他扶起,“主子,你伤得很重,短时间都不能使用内力。”
“逻澄怎么样?”
“逻澄王子也受伤不轻,现在正在隔壁房间休息,要不要属下过去把人叫来?”
逻格摇头,“不用了,给我倒杯水。”
很快,手下便给他倒来了一杯水。他喝完水后,便闭目沉思。
据那人所说,我才进京两日,刺杀的任务就从南诏传到了京城。
也就是说,我在大夏的消息是队伍中的人传回去的。而且,还是在我处理掉逻烈安排在队伍中的人之后。
是我的人背叛了我,还是逻澄背叛了我?
我最不愿意相信的,往往就是事实。这句话无疑是在指向逻澄。
那让我注意身体又是何意?我的身体……逻格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
不……那人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
昨晚的刺杀,也有可能是为了离间我与逻澄而设下的圈套。
可……感觉却告诉我,那人说的都是真的。
为今之计,只有将一切查清楚或是再见那人一面问清楚。
逻格睁开眼睛,“段奕,你去查一查「血煞阁」这个杀手组织。此事,不要让逻澄知道。
听到这样话,段奕很是意外,但还是出声应下。
沉吟片刻后,逻格又艰难说道:“让万古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