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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藏也藏不住笑意的嗓音轻轻地说道:“可是,这是我的被子。”
三秒钟之后,南归猛的掀开被子一个字都没说,像有鬼追她一样连滚带爬的爬进她炕稍的被窝。
陆丞西脸上的笑就没停下来过,姥姥也呵呵的笑个不停。
南归脸燥的像是要爆炸一样,她脑子发昏了?懊恼的将整个脑袋埋在被里,“真是丢死人了。”
两人虽然今天上山累了大半天,但是却双双失眠了。
这头的顾南归想着今天晚上的糟糕表现,那双死死抓着的脚囧的都能把这扒了抠出一个大别野
那头的陆丞西就不一样了,内心满是甜蜜,这种陌生的感觉激的他浑身血液好似一直在加速转动,让他精神百倍,没有一丝困意。
第二天南归起床,如常的跟姥姥还有陆丞西问早,好像昨天什么也没发生,只是两个黑眼圈昭示着她不仅没忘,相反还印象深刻到扰到她失眠。
之后的几天南归也装无事发生,眼瞅着假期结束了,明天就要走了,走前的一天晚上姥姥大包小包的给她装。
“姥姥别装了,你这么装下去,我俩累趴了也背不动的。”
“好容易回来一趟,多拿点吧,北城那么多人要分呢。”
“哪有那么多人啊,闻爷爷都不知道哪天能回来,就常婶儿还有我三个室友,还有给我那个没良心的朋友寄点。”
最后就是陆丞西跟她避无可避的大包小包的带着姥姥的爱回到了北城,分手的时候南归将东西给了他一半,陆丞西说不用。
“姥姥的一片心,也分给你室友点嘛,好好跟室友打好关系,”说完偷瞄了一眼陆丞西,而后立马扭头到另一边,扭捏道:“你不进去坐坐嘛。”
陆丞西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在门口:“不了。”
“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陆丞西看着扭捏还有点害羞的小姑娘,心里也有点羞涩,这种感觉好陌生,这几天假期,是他长这么大最开心的几天,可是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明明有很多话想说的,最后也只是嗯嗯啊啊半天,挤出了两个干巴巴的字“没了。”说完又觉得有点生硬不妥,赶忙补了一句,“嗯……如果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出来吃饭。”
南归低着头,手不自己觉的搓着裤缝,小声回了一句“有空的。”
陆丞西的心里像灌了蜜一样,也低了头,“嗯,那我再约你。”
她的脸又热了起来,一会热一会烫的,自己怕不是个烧水壶吧,“那我先进去了,”话落逃也似的奔进了屋,跑了几步又想到还有东西没拿进来,又低着脑袋回去挪东西。
常婶看她大包小包的挪东西,也帮她挪,说过几天老爷子回来正好能尝尝。
南归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爬起来写了日记还是睡不着,打开手机给朗希发信息“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
发出去之后又撤回,重新编辑了一句,“我喜欢上一个人。”
“我有种感觉他也是喜欢我的,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如果说开之后是我自作多情了,怕两个人连朋友都做不得。”
也不知道那边是睡了还是在潇洒,一直没人回,这货真是名副其实的她一有事就找不到。
闻予这几天一直在港忙上市的事,期间游一洺被罗伊撺掇着当说客,黎悦回国日子正赶上她生日,想着自己做个和事佬搭个线,给双方一个台阶,闻予忙的连敷衍的心思都没有,谭家在港也是有生意的,他虽然没有接棒,但是很多人都知道,谭老有意将着整个家族企业,交给他,至于谭家养子就是一个打工的,所以哪怕在港市的交际应酬他也是忙的不能再忙。
工作上忙,课业也没落下,有时候哪怕你再是天才能人也呛不住这么连轴转,这下好了,直接累倒了。
南归上了一周课,第一个周末回来便听到闻予病倒的消息,他还真是个小娇娇吶,她好像长这么大除了那两次人为的意外事故还真没得过什么病,就连头疼脑热都屈指可数,身体壮的跟牛犊子一样,她自认为自己能养出这蛮牛一样的强壮体魄,全赖她不挑食,给啥吃啥,饭量一流,身体素质也一流,再看看闻予,嘴叼的这也不吃那也不吃,在缺粮的年代是要第一个被饿死的。
70、捅破窗纸
谭雅请了一位圈内知名营养师,专门跟着闻予做营养餐,下令一定要好好调理他的身体,小小年纪不好好保养,大了可怎么得了,除此之外谭老又给他添了一生活助理一个商务特助。
“他就是太挑了,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矫情的要命,小时候肯定也是一喂饭,嘴一憋脖子一梗的那种小孩儿,就是欠揍,小孩不好好吃饭多半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这要是在遭慌的年代还有他不吃的?草根都抢着造吧。”
看着常婶不会用夹子,南归抓着给她演示,“常婶你这么夹,你看我。”说着给她夹了一个。
演示完就把自己夹碎的一小堆儿松子,一个个挑好,一小把的填进嘴里,“嗯~~~~~真香。”
“你看看我,啥都吃,不挑食好养活,丞西哥也不挑食,我们身体棒棒,看我们哪个像他黛玉似的,不是崴脚就是感冒,不是感冒就是这儿啊那儿的,胃疼头疼,都说食物是最好的良药!”
“常婶儿你眼睛咋了?进东西了?”南归起身要看常婶眼睛,咋眨个没完。
常婶儿看她一副没有觉察的憨样,扒拉开她伸过来的手,“阿予,你醒啦,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