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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归一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感情这家是他认识的啊,贺公子?贺西风那群人吧,她可不乐意见他们,就连闻予现在变得略微平易近人了一点,她都不敢深交,说不定哪天就翻脸了。
单纯地甲方乙方就挺好,和谐的邻里室友关系都不敢奢求,别来坑她就行。
闻予最终也没上去跟他们打招呼,跟经理说当他没来过,带着南归就出了门。
“下午场几点?”
“什么?”
“你下午那个家教是几点,在哪?”
“三点,在昌平区,怎么了?”
“我下午要是在这边就顺路过来载你。”
“不用不用不用。”吓得南归连连摆手,上次送她今天又特意送她去机场,差不多就行了,她可不敢占太多便宜,以后可还不起,哪天搞得她都不好意思收饭钱了,这不是变相等于自己花钱打车么,然后又欠了人情,她何苦来的。
晚间南归急忙火杵的往回赶,闻予没有提前打招呼,那就是要回来吃饭的,本来就少了中午那顿饭,一天就只能做两炖,她可不想丢了晚上这一顿。
7点多到家开始备菜,她这还没毕业呢就过上社畜般挣命的生活,甚至比社畜还狗,狗都没她累,一天打着三份工,倒三班。
不过也好,忙起来就忘了跟陆丞西要分开几个月的事了。
就这么忙忙乎乎半个月,闻予到是顿顿都回来吃,对她的菜品也没有过多苛责,顶多就是昨天的菜咸了点,今天菜淡了点,那个菜好像没洗干净,这个菜时间太短。
南归对于给矫情鬼做饭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不掀桌子,这些对她都是毛毛雨,反正他说啥她都哼哈应着,还很专业的说下次改进,她知道他就是闲的挑刺儿,至于真改假改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南归看着微信的余额对每天挣命般的生活都没有那么怨念了,毕竟有收获不是么。
闻予到是也不嫌麻烦真的每吃一顿付一次钱,有时候不知道是忘记付了还是故意的,还要她提醒,反正她没有什么抹不开面的,忘了她就催。
映月山李家庄园正举行一场宴会,李多乐应付完宾客就跑到楼上去了。
“你家怎么不请季家啊!”游一洺很是怨念。
“就是请,季嫣然也不会来,你歇了那份心吧啊。”
“要不是你跟季鹤鸣不对付,每回攒局我就能邀一下嫣然妹妹了。”
李多乐觉得他没救了,这都多少年了,红军长征也不至于,天天咋咋呼呼的显得自己跟个情圣似的,前一阵子听说季嫣然处了对象也没见他多难受,骂了几句拉到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李多乐说了几句懒得搭理他,就去了麻将桌,踹了一脚让一个朋友下桌,换他。
“我跟你说闻予今天手贼冲,你可悠着点。”那人下桌前嘱咐一句。
李多乐上家闻予,下家贺西风,对家赵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