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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6月22越来越近,闻予这几天如坐针毡,不该是这样的,他与她不该是这种结局。
再也控制不住,他约她出来,可对话框久久没有回复,除了那天回复了一句“以后没事就不要联系了”,在之后就没有其他回复了。
闻予心都凉了。
他来学校堵她,堵了好几天没堵到,这天还是她寝室里的人通知他顾南归今天会回来,他才终于堵到,从热浪翻涌的下午一直等到夜幕低垂。等了好久才见她抱着书从外面回来。
南归看见靠在车上的闻予,想起来那天陆丞西的话,让她以后还是要少跟闻予来往,如果是正经心思大大方方来往,哪怕相处中亲近一点都无伤大雅,可若是对方存心不良,他也是会吃醋的。
开始她是不信的,闻予那样眼高于顶,傲的不能再傲的人怎么会对自己有想法,他可是最看不上自己的,哪怕后来两人关系有改善,她也从来没有过这种自作多情的心思,实在是少时经历过太多错觉般的自恋,回头就被现实打的惨不忍睹。所以现在非常有自知之明。
可眼下见他来堵自己,她有些不确定了,
不过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她对于男女关系是非常直接的,非黑即白,边缘暧昧不仅是对另一半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见闻予看到自己就立马站起了身子,站的笔直,呆呆的杵在那看着自己。她心下突然犯起了难,可是又谨记陆丞西跟她说的,想绕过去。
“南归,能聊聊么?”
南归驻足,如果真的是误会,想着说开了也好,省的真一时想差了,双方都别别扭扭的,如果没想差,自己果断拒绝总比拖拖拉拉好像吊着人家好。
“走吧。”
二人第一次在南归的学校漫步。六年时间,陆丞西应该陪她在这里走了无数遍了吧。
“什么事?”南归不大想与他兜圈子。
闻予却不知一时从何说起。看着湖里游荡的野鸭子,轻声问道:“我们两个指腹为婚你还记得么?”
“然后呢?”
“如今你却要嫁给别人了?那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闻予一时哽咽的质问于她。
南归觉得可笑,十分不解的看向他:“不嫁给别人难不成嫁给你?”
“有什么不可以?”
南归看向远处天边完完全全隐下去的金线,叹了一口气:“闻予你现在来说这些干什么呢。”
“我想让你给我个机会,我,我是喜欢你的,你以前也不是喜欢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