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就跑了。
☆、17。2 【窄巷遇险】
回座位的路上我就在看郑一鸣给我的材料,明明就是一篇关于雾霾延误航班的报道,这都报道出来了还让我写什么?
我赶紧回座位安顿好“小绿”,紧接着就给娘总发了消息:“老师,您是让我把报道打进电脑里?”
我焦急地等待着,可娘总一直没擂我,直到快吃午饭时才回了我:“根据资料里的数据,自己重新组织一篇报道。”
噢买噶得,有必要么,直接转载别人的不就行了么?正疑惑着,娘总的头像又闪起来,点开一看见他发了个调皮的表情说:“就当练练手。”
我……
好吧,写新闻稿其实还难不倒我,毕竟之前是有写过的,我就大致报道了下雾霾导致乘客滞留的情况,说明了下机场应急措施,然后又搜了下一个月之内出现这种情况的次数,做了个总结,最后又将主题落点在保护环境上,然后就搞定了。
给娘总发了离线文件,然后我才去吃午饭。吃完午饭回来发现娘总已经回复了我:“挺好,发到网站上吧,记得配图。”
然后他把网址发给了我,又让我注册了账号,给我开通了后台管理员身份,这样我才能发文章。
看得出来,凌华周报果然只是地方媒体,连网站都做得这样破,打开速度超慢不说,界面也很粗糙,让我这学过做网页的人忍不住想插手搞一下,不过,呵呵,还是算了吧,看到代码就头疼。
下午熟悉了下后台,我又发了几篇稿子,七点娘总就放我走了。真的,我现在觉得我七点下班真心是太早了,而且看到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个哥们儿在加班,我瞬间就被治愈了。
难得郑一鸣这么人性,我怕赞美多了反而会让他把我留下来,索性收拾了书包灰溜溜跑了。
今天的天白天就一直阴着,晚上也没有月亮了,不知为何觉得今天的路灯也不够亮,一出大楼瞬间觉得置身一种阴森诡异的环境中,颇有种拍鬼片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暗骂着干嘛自己吓唬自己,然后紧了紧外套加快了步伐,拐过巷口的那条小路是没有路灯的,黑黢黢的看起来就可怕,我忙从包里掏出手机,想打开手电筒。
可我刚打着手电筒走了有两步远,后腰就被人死死扣住了。
我还想往前走,却被那人紧紧制着,感觉到右边腰身处冰凉地抵过来什么东西,听后面的人说:“不许叫。”
我心里一咯噔,这不是郑飞腾的声音么?想着急急地就想拿着手电筒转身看,右腰身却被*重重地一捶,我不禁痛得“啊”地叫出了声。
“告诉你不许叫了。”郑飞腾直接将刀尖抵到我腰间,我感觉我的皮已经被豁开了,火辣辣地疼着。
“郑飞腾,你到底想干嘛?”我忍着痛怒斥他道。
“呵呵呵呵。”他诡异地笑起来,然后从身后凑到我耳边呼着热气道:“你不是要给我钱吗?拿来啊。”
“你……”我把脸往右边移得远一些,身子不由自主地也动了一下,不想被刀更深地刺进肉里,身体更加撕痛了起来。
我忽然觉得很害怕,痛得我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不过才是孩子,但是明显他不是像凌子谦凌子玉那样被教育一番就能悔过自新的人。
“你哥不久前不是才给你的吗?”我强住哭泣厉声问道。
哪曾想郑飞腾冷“哼”一声,又忽然发起狠来,将刀又刺进一点点,尼玛当老纸是猪啊,有完没完。
我嘴上说着:“好,我拿钱给你”,作势从书包里掏着钱包,趁郑飞腾放松警惕,攒够力气,猛地一个扭身甩开了他,大喊着“救命,救命”就往前跑。
可我还没跑出多远,郑飞腾就追了上来,这次直接把刀抵在了我脖颈上,我看他神色惊悚地瞪大眼睛看着我,恶狠狠地呲着牙:“你到底给不给?”
我觉得他已经彻底疯了,正准备要拿钱了,却听身后一声更加冰冷的声音:“放开她,我给你。”
我和郑飞腾同时愣住了,郑飞腾大概也没有想到会突然蹦出一个人来。
其实应该想到的,毕竟现在不是太晚,怎么可能没有行人呢?到底是小孩子呀,考虑事情一点都不周全。
不过这次来的不是行人,是大叔。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感激大叔的出现,因为我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郑飞腾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我是真的怕了。这是爷爷去世以来,我第二次真正近距离地感受到死亡。
“你是谁?”郑飞腾架着我退后几步,警惕地问。
大叔不慌不忙,将钱包掏出来,拿出一叠粉红的票子问:“这些够不够?”
郑飞腾戒备地看看我,迟疑了下对大叔说:“你……拿过来。”从他开口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动心了,到底是没怎么经世的孩子,他要是知道大叔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只要这么点就满足吧。
大叔丝毫不畏惧,手里拿着钱就走到了我们面前。
“给我。”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