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骂他几句,但呼出嘴却成了热气,不安的欲…望又躁动起来,干脆两手抓着床单,粉颊微汗,身子在床上艰难地扭动着,试图缓解一些。可全身的血液里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体温一度度的升高,越来越难受的厉害。
“大……叔,你、真、卑、鄙!”我看大叔朝我走来,神志还算清醒地拒绝着他。
可他却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朝前走着,渐渐地已经将我身体逼退到了床头。
“大叔……求求你,放过我吧……”硬的不行只能服软了。
大叔停止了前进的动作,抱着肩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扬了扬嘴角,“嗯哼?”
我看着他一起一伏的喉结不禁咽了咽口水,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一个双眼笼着一汪诱人春…水,一个眸里泛着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
不知何时,大叔已成功擒住了我的双手,将我往怀里一点点拽。
好舒服快上啊!心里有个激动的声音欢呼呐喊起来,可是我还是在他亲吻自己的瞬间哭出声来:“我……求你……”
大叔,二十多年的清白不是为你而守,请不要这样……
“于十,看你的身体多么需要我。”大叔只稍稍离开一下,我的身体又难耐地晃起来,可是神思还是那样清明,“嗯……不要了……求你了”。
我不知道带着*的哭吼,反而让大叔更加想要我。
“于十!”在大叔朝我扑来的瞬间,门却被推开了,伴随着那声*思夜盼的呼唤。
大叔看清了来的人,倒是不慌不忙地起了身,整理下衬衣。
“老师……”我终于想起来,大叔警告我如果再和凌子谦他们来往,很可能让他们跟娘总一样,我当时还以为……还以为娘总已经死了。
“呜呜,郑一鸣你混蛋!”我又哭又笑地大骂一声,艰难地爬下床,正要朝娘总奔过去,却被大叔握住了手腕。
娘总憋红了脸,趁大叔看我时猛地冲上前揍了他一拳,大叔的手这样才松开,一撇嘴角徒手和娘总博弈了起来!
我之前没有看出,娘总竟也是练过的人,看起来单薄的身板,倒能抵得住大叔一下下的进…攻,一来一回,不一会儿,俩人脸上都挂了彩。
“老……老师……”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于十,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走。”娘总也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
可是大叔听了却忍不住挑了眉,看着来人不屑地说:“就凭你?”
“凭我。”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石方。
娘总看着我坚定地点点头,我已经难以控制地在他身上*起来。
石方懒懒地斜睨我一眼,朝娘总不悦地嚷:“一鸣,你这实习生也太不安分守己了,你快把她带走,别让她再来碍我眼。”
娘总点点头,过来抱起我朝外面走去,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大叔现在竟然没了声音。
“老师,我好热……”在出租车后座,我被娘总抱着,一手挂在他脖颈,另一只手一直在摩挲着他的胸,欲望难平,好像身上的毛孔都张大了开。
“嗯,我要……”我呜咽着请求道。
娘总脸一红,低喝一声:“别乱动!医院马上就到了!”
“老师,你的胸怎么可以是平的呢,你这样让你男朋友摸神马!”我显然没有意识到被春…药惑乱了的我当时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闭嘴!”娘总愤怒不已,倏然低头,竟吻上了我的唇。
我意识中还有惊讶,但身体已不受控制,两手皆攀上他的脖颈,更深地回吻过去,车内顿时被*的气息填满。
那是我那时所能企及到的最后一点温存,后来我甚至怀疑那个夜晚是否我真的曾与郑一鸣有过那样的亲密,缠绵拥吻的画面一直定格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兔子是我们寝室第一个离开的人,收拾了几大包行李,我们四人一人拎一包,依依不舍地直把她送到地铁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