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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守泽心里沉了沉。
他似乎煞有介事地想了想,权衡利弊之后,说道:
“我答应你们的要求。”
“好!”
威利斯满意极了,顿时爆发出震耳的笑声。
笑过之后,他抚着颤抖的胡须说道:“都说你们这些皇室的人亲情淡薄,想不到你为了救儿子,竟然愿意舍弃国主之位,还真是让人意外!”
话里有感叹的意味,更多的是嘲弄!
宫守泽紧抿着唇。
威利斯把发言稿塞到他的手里,提醒道:“去吧,对着摄像机的镜头。”
宫守泽深深看了他一眼,却没有立即行动,而是说道:“我按你说的去做之后,你打算怎么保证我们所有人的安全?”
威利斯不满地皱眉,但还是好心地回答了他的质疑:“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都清楚光靠这个视频就想换掉一个国主是不可能的,还得举行换位仪式呢,在那之前,你们所有人绝对都是安全的。”
这话说得很狡猾。
宫守泽心里冷嗤了一声,随手将发言稿丢到了一边。
“你”威利斯怔了下,正要发怒。
宫守泽说道:“这稿子没用。既然是说给我的民众们听,我知道该怎么说,更能让他们相信我是心甘情愿把国主之位交给宫雅月的。”
飞机上,听着父亲连名带姓喊出自己的名字,宫雅月只觉得心里一寒。
父亲不会以为自己跟威利斯他们是一伙的吧?
宫雅月有些懊恼地质问身旁的丹尔莎:“你们是故意用这种方式把我和你们捆绑到一起?”
丹尔莎正津津有味地关注着局势的发展。
闻言,她对上宫雅月愤怒的目光,笑着安慰:“别生气,我们本来就是伙伴啊,刚才不是已经达成合作了吗?”
她提醒着宫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