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是卫远山那十分浮夸的,剧烈的咳嗽声。
‘这时候想起丢人来了?’
又是一道声音响起,下一秒,池秋便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一时间,世界都变得安静下来!
以及。。。
无尽的黑暗。
就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
只有自已那被束缚的心脏,有节奏的跳动着。
最终。。。
那黑暗不断挣扎着,扭曲着,化作一幅幅黑白的画。
画中,是池夏那单薄的背影,面对着一张张狰狞的面容。
一刀斩落。。。
黑白的血液迸溅!
将画重新染的漆黑。
再次回归黑暗。
直到。。。
卫远山那剧烈的咳嗽声再次响起。
只不过,如果说之前的咳嗽声,明显带着些其他的意味,那如今便是真的有些虚弱了。
池秋勉强睁开双眼,感受到阳光,又微微眯起,半晌后才重新适应。
只看见卫远山独自一人,站在房间的中心处,十分优雅的整理着自已的衣衫,胡须。
一旁的病床上,池夏安静的平躺。
眉心,心口,丹田三处。。。
均插着一枚银针。
“后生。。。”
“幸不辱命。”
卫远山轻轻抚摸胡须,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
只不过他的脸,微微有些泛白。
“您的意思是。。。”
池秋下意识问道。
平日里,无论做什么,都干脆利落的他,此刻却第一次有些畏惧,怕听到其他的答案。
“咳咳。。。”
“你莫非觉得,老夫还能失手不成?”
卫远山失笑,摇了摇头,只不过看起来带着那些些许的尴尬,不停打量池秋,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悄声问道:“对了,你刚刚。。。有听见其他人讲话吗?”
那双见惯红尘沧桑的双眼,此刻竟带着些许紧张。
与池秋此刻的眼神,如出一辙。
一大一小,在房间中。。。
默默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