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紧挨着取暖,身体里的余温自然不会那么快就散走。
温度并没有再低下去,一直维持着一个度数。
虞北橙和江猷白观察对面的傅释绝,发现傅释绝一个人并没有任何异样,让他俩都怀疑傅释绝那边待着的气温是不是和他们这的不一样。
直到虞北橙好奇地起身走过去,整个人差点被冻成傻逼。
“傅释绝,我真踏马服你。”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其实这点温度对傅释绝来说并不算寒冷。
小时候,他待过比这更冷的地方。
有时候,还会赤着膀子下河游泳。
那些他都挺过来了,所以这点冷算什么?
虞北橙说话都吹出了哈气:“能不能不犟了?让我们上去?”
“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恐怕上去很快就会被他的人包围。”江猷白也走了过来。
傅释绝冷笑了一声。
虞北橙听懂了江猷白的话,“你以为他联系了人,让人在外面包围我们?放心吧,这牢房是禁区,不会有人进来的。”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傅释绝掀起眼眸看了她一眼。
虞北橙一僵。
该死,她都忘了自已就是个“普通”的女人。
“这些拜你所赐,如果不是太爱你,我又怎会到处问关于你的事呢?”虞北橙深情地凝视着他,红着眼说:“我知道我这辈子可能都得不到你的心,但没关系,只要你记得有一个叫虞北橙的女人爱你就行。”
傅释绝:“……”
江猷白定定地看着她,试图从她脸上看出是否在演戏。
但她好像是来真的。
她爱傅释绝这件事,是真的。
江猷白将目光移开。
傅释绝冷哼了一声,成功被她的话忽悠:“劝你少说话,省着点体力。”
虞北橙:“……别闹了行吗?我们被冻着,你也是啊。”
“我不冷。”
“嘴硬。”她伸手摸了下他唇。
他的唇看上去很有血色,可摸着时却冰冷一片,没有一丝温度。
傅释绝没想到她会突然伸手摸自已,脸一黑:“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