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深阳:“……你休想!”他是绝对不会引狼入室的!
林沫沫:“????关我什么事?”怕不是个傻子!
不过她也懒得多加理会,平复了一下心情,转头又跟张陵山说起来正事:“张栋的人生经历,你确定都查清楚了?”
张陵山点头:“他就是个普通人,还是个小混混,不学无术,没做过什么好事,但也没有闹出过人命。”
“你确定?”
张陵山一愣:“他杀过人?”
林沫沫一阵窒息,抚了抚胸口:“原来玄门凋敝的不只是术法,还有智商啊。”
景深阳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杨秘书也觉得林沫沫给的提示已经足够多了,忍不住干咳一声,但好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温声说道:“张老不妨再多细想一会儿?”
张陵山挠了挠头发,打开手机,将张栋的生平再次看了一遍。十分钟后,总算是找到了一点点的线索:“六年前,张栋十四岁的时候,他的母亲离家出走,再未归来——难道是,死了?”
景深阳再次阴阳怪气地说道:“玄门不是会招鬼吗?你招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林沫沫很嫌弃:“就算玄门凋敝,也不可能连一个人的生死都不知道吧?这就不要怪灵气了,纯粹是个人智商问题吧?”
景深阳凉凉道:“所以啊,沫沫,你要小心,跟这种人待久了,小心智商也会被同化。”
杨秘书恨不能将抹布塞到他嘴里,堵住他这张只会挑事的嘴。也幸亏来的人是脾气随和的张陵山,要是他师弟,两个人这会儿怕是已经打起来了。
林沫沫回他一句:“被女大学生仙人跳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景深阳一下子哑火了。
杨秘书差点忍不住给她鼓掌。
张陵山也迅速看了过来:“怪不得二少爷一脸衰相,要好好注意啊,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还会持续倒霉呢。”
景深阳:“¥%#@&*%¥(脏话)”
林沫沫继续转回话题,看向张陵山:“张栋的母亲是个精神病人,她离家出走能去哪儿?”
张陵山显然不知道这个内情,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我去打听的时候,村里人没说啊。”
林沫沫深吸一口气,有种想要打爆他狗头的冲动。
景深阳终于又有了发挥的机会,嗤笑一声:“这里是江城,是一线大都市,法律健全,执法部门快速且有执行力。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村子里有人跟精神病人结婚,而且还生了孩子,会怎么样?”
张陵山立刻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明谨张了张嘴,不可置信一般:“张栋,弑母?”
“具体怎么回事,你们自己去打听。活人当然不可能说,但是那么多阿飘,总有个在那呆的时间长的吧?”林沫沫说道,“周末要是有时间,我也会去看看。”
张陵山还是不懂:“就算是真的,这桩罪孽也该到了地府再清算,跟他成为地缚灵有什么关系呢?”
林沫沫沉默了片刻,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就在她思考着该如何委婉又清晰地将事情说明白的时候,景深阳又开口了。
“所以才要你们去打听去查探啊。非得把饭喂到嘴里,才会吃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