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国公夫人眼中的不敢置信。
虞晚淡淡道:“母亲,昨日我与那谢世子初次见面,他便言行轻佻,对我多有冒犯,这些如表姐和竟遥表哥都可以作证。”
“我瞧着谢世子那张嘴实在不干净,所以才好心让他洗了洗。”
康平侯夫人的脸色已经算得上是阴沉了。
她咬牙,“胡言乱语!”
“我儿是正人君子,如何会言语轻佻冒犯于你?便是有,那也是你不知廉耻的想勾引他!”
虞晚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康平侯夫人媚男实锤了。
安国公夫人听着这些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看着脸色冷淡的女儿,心里突然冒出好几个念头。
女儿和离二嫁,恐怕再找不到如康平侯府的世子这般出色的男子。
日后谢世子承爵,便是康平侯,女儿便是康平侯夫人,后半辈子肯定差不了。
至于谢世子对女儿言语轻佻,多半是因为他喜爱女儿。
男人嘛,对喜欢的女子总是有些口不择言。
如此这般念头占据了安国公夫人大半心神,她想开口斥责女儿,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似乎潜意识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不该是这样。
“嘶——”
就在康平侯夫人怒瞪着虞晚时,安国公夫人突然扶着额头痛呼一声。
虞晚立即上前几步,扶着安国公夫人的手,担忧道:“娘,你怎么了?”
“头疼……”安国公夫人脸上不自觉露出痛苦之色,眉心皱在一起。
虞晚见状,急忙喊道:“快去请大夫!”
她一边轻轻为安国公夫人揉着太阳穴,一边吩咐丫鬟去准备些安神的茶水。
康平侯夫人虽仍余怒未消,但此刻也不好再发作,只能站在一旁,脸色依旧难看。
瑞禧郡主微微摇头,她本是来保媒,却不想遇上这等闹剧,心中对这门亲事也有了新的考量。
不多时,大夫匆匆赶来,为安国公夫人仔细诊治。
大夫把脉许久,眉心都拧在了一起。
最怕医生表情凝重,虞晚小心翼翼的问:“大夫,我娘怎么了?”
大夫一脸的凝重之色,“夫人这脉相……”
他停顿了一下,急的虞晚差点上火。
就听那大夫一个大喘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