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的呢。”
游晏哼了一声:“我说的就是正经事。”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未来还会是我的夫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哪怕只掉了一根头发,那都和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姜时愿揽上他的脖子,嘴角挂着一抹略显无奈的笑:
“这么霸道。”
游晏知道她这是默许了,脸上也洋溢起了笑容:
“没办法,都怪姐姐太惯着我了。”
姜时愿失笑,她趴到游晏的肩上,指尖缠着他的发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我爱你。”
游晏心底软成一片,他轻柔地拍着姜时愿的背,干净清冽的声音里满是柔和的爱意:
“嗯,我知道。”
“我也永远只爱你。”
……
温屿舟在酒店套房里枯坐了一整夜。
他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
看着黑夜散尽,看着太阳升起。
外面天空湛蓝,阳光明媚,是难得的好天气,今天也是温氏的好日子,他忙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不错的成果。
他本该庆祝的。
可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快乐和温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坠入了冰窟,就连骨头缝里都带着能冻死人的寒气。
可心底燃烧的怒火又在撕扯着他的理智。
姜时言怎么敢。
她怎么敢!
“滴”的一声,温屿舟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响起。
他手指僵硬地解了好几次密码才成功,但还不等他看清管家发过来的记录,助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说。”
助理被他嘶哑的声音吓到,没心思润色话语,直接说道:
“先生,我们查到夫人最后去的地方是养和医院,我们打电话过去,院方却只说需要您亲自出面,才会告知夫人的具体情况。”
“备车。”
“是。”
“先生,还有一件事。”
不等温屿舟出声,助理便小心翼翼地说了出来:
“我们查到夫人所住的特需病房,是一位自称是夫人姐姐的女士订的,而夫人的这位姐姐,还在城郊的私人墓园买了一块最高等级的墓地。”
“不可能!”温屿舟像是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