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温温的,没什么锋芒,但她看过游如许的采访,捕捉一些问题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工作起来的游如许,和生活里的她,简直两个样子。
一顿饭吃的很开心,韩霜约她们晚上去清吧喝两杯,游如许说:“我不去了,感冒吃了药。”
“那是不能喝酒。”韩霜问:“周医生呢?”周天醉说:“我不喝酒。”
韩霜约不到人,感叹过后就说:“那有空约。”
饭后她们散了,下午两点半才进会场,中途休息,周天醉和游如许从饭店出来,问:“感冒?”
游如许点头,从包里扯了一点药的袋子,周天醉问:“什么时候感冒的?”
“早上起来有点头疼。”游如许说:“估计昨天受凉了。”
周天醉说:“怎么没告诉我?”
游如许一顿,说:“不是什么大事。”
周天醉只是转头看着她,没开口,眉峰轻蹙起,游如许察觉她视线开口:“下次说。”
说完周天醉拉她手腕往前走,游如许问:“去哪?”
“还能去哪?”周天醉说:“回房休息。”
游如许抿唇,看向周天醉抓着她的手,五指纤细修长,抓她手腕的力道刚好,不觉得疼,但也松不开,游如许跟在她身后,心甘情愿的去了周天醉的房间,进门周天醉将空调温度调高,给她倒了杯温水,问:“药吃了吗?”
“还没。”游如许从包里拿了药,周天醉放下杯子,拿过她的药看了看,又递给她,游如许剥开一颗就着温水喝下去,周天醉从柜子里拿出薄毯走到沙发前,问游如许:“要不要睡会?”
感冒犯困,吃了药更犯困,游如许说:“我靠着躺一会……”
话没说完被周天醉拽着走到床边,按她在床上躺下,游如许才有一点病人的感觉,周天醉替她掖好被子,手机铃响起,她看眼,说:“是医院打来的,你先睡。”
游如许缩在被子里,没什么力气,听周天醉对着手机问:“几号病床?十一号?十一号目前的身体状况要终止妊娠,来之前我已经和她丈夫谈过了……”
周天醉瞥眼游如许,起身去旁边窗口打电话,声音低了一些,游如许听的迷迷糊糊,眼睛闭了又睁开,反复几次,周天醉已经打完电话了,回到床边,看游如许还半睁开眼,她问:“怎么不睡?”
随后想到游如许平时的习惯,问:“认床?”
游如许认床,以前出差每次都要带着娃娃熊,今天没有娃娃熊,周天醉也没陪着,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听到周天醉问,她说:“可能还不困。”
说着想打哈欠,但刚刚说了不困,所以游如许硬生生把这个哈欠憋回去,眼角都憋红了,雾蒙蒙的,周天醉脱掉外套掀起被子躺在她身边,拉游如许的手腕重新躺在床上,游如许忍不住往她身边蹭了蹭,很微弱的动作,周天醉察觉到,她手从游如许的手腕插进游如许的指缝里,两人掌心贴合,游如许手心出汗,很热,她微抬眼看周天醉,刚想说话,周天醉低头亲了她薄唇。
游如许下意识握手,刚好抓紧了周天醉的手指,掌心更贴合,她喊:“周天醉。”
周天醉另一只手从游如许的身侧滑出被子边缘,从她脖颈处到耳旁,耳钉冰凉,和周天醉的指腹温度截然不同,游如许冰凉的耳垂似是泡在热水里,温热从耳垂袭来,蔓延上脸颊,绯红。
周天醉听到她叫自己,问:“怎么了?”
游如许说:“别亲我。”
她抿唇:“我感冒。”
“我知道。”周天醉低下头,亲吻游如许薄唇前说:“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