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说毫无所获,比如他们知道了蓝胡子遣散四个妻子求娶的女人,就是方玉飞的妹妹,这人竟是蓝胡子的小舅子。
线索又回到了银钩赌坊,这次李寻欢和应容许打算兵分两路,前者去银钩赌坊看看能问出什么来,后者么……
应容许走到一家门可罗雀的客栈里,掌柜的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被他敲了两下桌子敲醒了。
“客官打尖儿……哈欠……还是住店?”
“我找人。”应容许道,“之前住你们这的,长得不错穿着一身白衣看着高冷一张口神经病味儿贼冲的公子,他还在不在?”
掌柜的:“……”好长的定语……不对,这人是在说他们九公子吗?!
掌柜的尴尬一笑:“不好意思,那位公子前些日子就退房了……”
“什么时候退房的?”
他报了个日期,应容许顿时陷入沉思。
从出去找他们那天开始一直没回来……那家伙不会还在野外鬼打墙吧?
可那人明明在追赶他们的时候一找一个准啊!
思索间,客栈又进来一队人。
今天大概是这小客栈进来的人最多的一天,只不过全都不是来照顾生意的。
——哪有客人是扛着个堆满菊花的木板来住店的?
从菊花的隆起程度来看,那里面显然埋了个人,还是个死人。
伴随着如泣如诉的笛声,领头的嘴里还神神叨叨的念着咒。
“几天十地,诸神诸鬼,惧入我门,唯命是从!”
应容许眯起眼。
嚯。
来者不善啊。
领头的老人穿着绿袍,阴冷看着他,嘴里还在继续:“……诸神之子……”
应容许气定神闲地整理了一下袖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叫一个正气凌然!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应容许气盖山河,顿时把那串神啊鬼啊的咒语盖了过去,“自由!平等!公正!法——”
一只干枯尖锐的手擦着他的发丝切过来,“笃”地一声响,插入柜台里。
神神叨叨的领头人一身绿袍,干枯瘪瘦的手破开木柜抽了出来,面有不虞地盯着应容许。
这一下似是个警告,但他没想到对方真这么不怕死。
“——治!”应容许坚强地高声喊下去,诡异的笛声几乎都要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