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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陆小凤和花满楼都在场,他们还能放任这疯婆娘砍了他泄愤?
果不其然,花满楼袖中甩出一道长绸,卷住宫南燕的剑四两拨千斤地往外一拨,宫南燕连连退了数步才稳住。
陆小凤也到应容许身边,三人与她对峙。
宫南燕道:“你们三个男人,要一起上打我一个吗?!”
应容许张口就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三个打你一个?刚才只有一个人出手,但你好像也打不过他。再说……”
他用很谦和的口吻询问花满楼:“江湖规矩里有不能一群单挑一个的条例在吗?”
花满楼抿唇,似是在压抑笑意:“没有。”
“哦……”应容许又以同样的口吻询问陆小凤,“那江湖规矩里有对栽赃陷害颠倒黑白之人的相关条例么?”
陆小凤一怔,他通常不挤兑女人,何况是长得好看的女人,但宫南燕实在能以一己之力成为那个例外。他故作迟疑:“似乎没有。毕竟江湖大侠都是不屑做这种事的。”
被拐弯抹角损的宫南燕差点气的五官乱飞。
她冷冷道:“看来你们是不准备帮神水宫这个忙了。”
“你们神水宫的态度可不是找人来帮忙,”应容许好脾气的指点,“你们这个,叫胁迫。”
“那又如何?”宫南燕道,“陆小凤,你最好想好了,不帮这个忙,从此以后,神水宫都不会放过你。不要以为我们久不参与江湖纷争就好欺负,你大可以试试。”
应容许叹为观止。
瞧瞧这话说的,不明情况的还以为是他们仨抱团打进神水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宫南燕宁死不屈狂放狠话……
他说:“你们就是这么胁迫的楚留香吧?”
“看来你知道楚留香的事。”宫南燕冷笑,“是又如何?”
不如何。
就是对这个全员女子的门派大为改观。
应容许曾经对女子门派的印象,要么是坚韧不拔巾帼不让须眉,要么是阳春白雪、诗意与剑意一色,现下一个神水宫横空出世,彻底打破他的刻板印象。
神水宫的弟子不一定都是这类神经病,但宫南燕敢这么嚣张,就已经表现出门派高层对此态度的纵容。
至少从宫南燕的态度来看,应容许对神水宫的好感说是低穿地心都不为过。
怪他太年轻,见的世面太少。
宫南燕放上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知道你是个浪子,无拘无束无亲无故,即便如此,你也有很多的朋友。”
她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把威胁的话都说尽了,十万字大论文都浓缩在了一句阐述里。
应容许眼中划过一丝厌恶,花满楼也冷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