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宇见此情形,立刻开口说道:“王妃来寺小住已有一段时日,本世子初来乍到,难免不熟,还得王妃多帮衬。”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哦?是这样啊。那倒是飞燕口无遮拦了,想必王妃不会怪罪于我吧。”
蒋飞燕自顾自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强拉着萧荷入座,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蒋飞燕见萧荷入座,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拿起酒壶,亲自为萧荷斟满一杯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热情地说道:“王妃,今日这晚宴乃是为了犒劳大家,您可一定要多喝点。”
萧荷看着面前的酒杯,心中有些犹豫,但又不好拒绝,只得勉强笑了笑,说道:“多谢蒋小姐美意,只是我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不宜多饮。”
蒋飞燕却不依不饶,她笑着说:“王妃这是说的哪里话,今日这酒可是难得的佳酿,不喝可就浪费了。再说了,您身体不好,更应该喝点酒暖暖身子。”
说着,她便将酒杯递到了萧荷的嘴边。
萧荷无奈,只得轻轻抿了一口。
蒋飞燕见状,眼睛一亮,继续劝道:“王妃,您这才喝了一小口,可不够意思啊,不会是瞧不上飞燕吧?来,再喝一杯。”
说着,她又给萧荷倒了一杯酒。
萧荷心中暗暗叫苦,但又不好发作,只得再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蒋飞燕见萧荷如此配合,心中更加得意,她不停地给萧荷倒酒,嘴里还说着各种劝酒的话。
“王妃,您的酒量可真好,这一杯接一杯的,真是让飞燕佩服。”
“王妃,今日这晚宴如此热闹,您可一定要尽兴啊。”
“王妃,您看大家都喝得这么开心,您也别扫兴了。”
萧荷被蒋飞燕劝得头晕目眩,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脚步也有些虚浮。
但蒋飞燕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依旧不停地给萧荷倒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逞的快感。
这一幕被春娘看在眼里,她心中暗爽,同时也感叹道:“果然,人一旦有了靠山就是不一样。萧荷虽是王妃,但却是靠得夫家。但蒋飞燕可不一样,她靠的是母族,更稳妥也更牢靠。”
想着,春娘心中各种羡慕,同时也暗暗庆幸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得罪蒋飞燕。
不然以她之力,与蒋飞燕争斗,无疑是以卵击石。
看着萧荷被蒋飞燕以各种理由屡屡灌酒,春娘不由感叹:“果然恶人还得恶人来收。还好她对这侯门并没有别的想法,否则这两人任意一个,都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
春娘叹了口气,见四下里的工匠都开始陆续退场,她才小心翼翼地望着萧凌宇道:“世子爷,春娘身体不适,先退了。”
“嗯,下去吧。”
萧凌宇语气淡淡,并没有过多的挽留。
春娘如蒙大赦,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