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你不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吧?”汪至伟对于最近项逸谨对薛依洁的种种,忍不住在心中下了一个结论。
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项逸谨对于一个女人,像对薛依洁这般的体贴。
“有多远死多远去。”项逸谨将那个空汤药碗,随意的仍向汪至伟,并冷冷的呵斥一声。
“看来,a市的那些少女们,又得心碎一回。只因为从来都不会动情的项大总裁,突然转性,爱上了一个特别的女人。”汪至伟在离开屋子的时候,还在口中喋喋不休。
项逸谨抓起旁边汪至伟的包袱,狠狠的仍向那喃喃自语的家伙。
天空中的雨势,一如既往的下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下来了。眼看天色渐渐的暗下去。项逸谨他们也只好,在这家农户里委屈一夜。
“不好意思,山里面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你们就将就一下吧。”老妇人为他们准备了晚饭,只是稀粥和素青菜。
“谢谢,麻烦你们了。”
“就这……”汪至伟有点想抱怨,却被项逸谨用桌子下面的脚,使劲的踢了一下。“啊哦……呵呵……”也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他才赶紧说:“谢谢你们的热情款待,能够在这里住一夜,我们真的很感激。”他嘻笑着,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可心里面却很不舒服。
项逸谨端起稀粥碗,大口大口的喝起来,那样子看起来吃得很香。
汪至伟皱了皱眉头,觉得项逸谨是不是太强迫自己了?像这样的东西,他们怎么吃得下呢?
汪至伟是典型的富二代,生下来就没有吃过苦,自然对于这样的生活,会在内心之中产生抱怨。
可是项逸谨却不同,他虽然也是富家子弟。但他身为项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所受过的苦,却一点都不比山区里面的那些穷孩子少。
“我们这里就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我和老伴儿的,一个是那个姑娘的。你看你们是不是要在这里将就一下?”老伯向他们示意,他们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他们已经让出了一个给薛依洁了,不可能再把自己的卧室也让出来。
“我们没问题。”项逸谨抢先一步截住汪至伟的话。
汪至伟打量着这个破旧的小木屋,到处都是缝隙,外面的冷风,能够随意的吹进来。让他睡一个夜晚,在这个不像是客厅的地方。他怎么受得了啊?
晚饭过后,两位老人家让他们自行安排,他们早早的就去睡了。
汪至伟将屋里面的板凳拼凑起来,勉强可以让一个人躺下,可如果他把所有的板凳都占有了,那么项逸谨怎么办啊?
“你睡桌子,还是睡板凳?”做为一个朋友,他做到这种份上,项逸谨是不是应该很感动呢?
“你先睡吧。”项逸谨没有选择,只是随意的回答。
他站在门口,望着山林之中,那刮得很利害的大风,将周围的大树,吹得到处飞扬。
紧接着,在山林对面的天空,划出一道道犀利的闪电。其中瞬间加夹搭着雷声四起。
“打雷了。”汪至伟从板凳拼凑起的‘床’上蹭起身来,整个人吓了一跳。“谨,你赶紧过来,我们一起睡吧。”一个大男人害怕打雷,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