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是没有用,现在不论他们说什么都没有人会相信。
这些人来找他们找解药要秘籍,但是却又不肯相信他们,人性真是可笑。
“小丫头,你这是要与整个武林为敌吗?!”
五隐不由分说直接开打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震慑了这些人。
她面无表情:“是你们与我为敌。”
这人隐约想退缩,道:“交出雪松薇和周如何,我放你一条生路。”
五隐将他一剑杀了,道:“生路,我可以自己走。”
言罢不再与这些人多说,长生剑全力之下,无人敢正面迎敌,一群临时聚在一起的人顿时作鸟兽散。
他们都是万安城里的大小门派,占着天时地利想先将五隐一行抓住,眼下见识了五隐手段,顿时被吓破胆。
九莲子还重伤未愈,只能由邢回抱着,钟却脚力太弱,身体也还没有完全康复,便也挂在邢回身上,而鸿陵紫虽然身负强大内力,却还不能收放自如,况且他对外界感知总是慢人一步,也只能挂在邢回身上。
幸而邢回这几日都吃得饱倒也不算费力。
五隐开路,温执和雪松薇兼顾左右和背后,周如何默默跟着,他武功一般,勉强能跟上几人,云木香没跟着他们出来,五隐动手的时候她便悄悄走了。
五隐带着他们往南边赶去,后头跟着的人和前面拦路的人越来越多,哪怕是她也觉得有些吃不消。
这些人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对面也觉得她像疯了一样。
他们胜在人多,但是受伤的人多了,谁都会怕。
被围住的时候,是在一片不知名的林子里,这回领头的没有一上来就问五隐要雪松薇和周如何。
他语重心长地劝道:“姑娘,说到底,这些人和你本没有什么关系的,你又何必为了他们搭上一条命?”
五隐也叹气:“你们追着我们又有什么用呢?那毒药无解,你们不信,非要找上小和山,逼得雪松薇再一次家破人亡,真阳诀我也已经给了,你们依旧不信。”
“你们到底信谁?到底信什么?”
那领头的不妨五隐问出这话来,想了一会儿,道:“这毒是周如何研制的,他哪里会不知道解法?眼下只请姑娘把周如何交给我们,我们自然不再为难姑娘。”
“毒不是他下的。”
“大家都说是他下的,他自己也承认了。”
五隐一愣扭头去看邢回身后的周如何,周如何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一副看不见我的掩耳盗铃样。
雪松薇提着鞭子抽在周如何身旁,吓得他一跳,雪松薇怒道:“你不是说不是你下的毒?”
“真不是我!”周如何急了,慌脚乱手地解释道:“我当时以为他们说的是我新研制的那种能把男人看成女人的药,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不知春。”
“不知春!”有人大叫,“果真是你!不然你怎么会知道这毒的名字。”
钟却一凛,不知春是周如何之前才解释给他们的,而在今天之前可没人说过这毒叫做不知春,一般人只听见这三个字,可不能立刻联想到他们身上的毒。
果然周围乱哄哄地讲起来,原来这毒叫做不知春。
钟却看了下几人,俯身朝雪松薇道:“松薇,将刚刚说话那人抓过来。”
雪松薇此时气极了周如何,脸色冷得可怕,她鞭子一卷,将那说话的人猛然拉了过来。
那些人见雪松薇有了动作,立刻又紧张起来,五隐朝雪松薇卷来的人拍出一掌,这人衣袖顿时化作飞灰,露出两条胳膊来。
这个胳膊上干干净净的,并没有一朵要命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