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有将近半年时间啦!”放寒假大概是一月份左右,现在是六月份,胡媛媛被囚禁已有五六个月时间了。将一个无辜的少女囚禁在地窖里达半年之久,甄大福真是禽兽不如。一股怒火又涌上了钱三运的心头,他真想一枪爆掉甄大福的头颅!
“叔叔,我长时间躺在床上,现在不能长时间站立,恐怕一个人洗不了。”胡媛媛可怜巴巴地望着钱三运。
“要不我帮你洗澡吧?”钱三运试探着问。胡媛媛天生丽质,只是由于近半年时间被囚禁在地下室里,身体还很虚弱,脸色苍白,如果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会恢复成少女应有的红润肤色的。
“好的,那多谢叔叔了!”
钱三运将赤身**的胡媛媛抱进洗浴间的浴缸里。由于长期没有洗头的缘故,胡媛媛的头发枯黄,并且缠绕在一起,发梢还有开叉。钱三运细心地为胡媛媛洗头,清水浇下去,黑水流下来。头发洗好后,他又用为她擦洗身子。他往她的身上抹了一层洗浴液,然后轻轻地涂满她的全身。钱三运接触胡媛媛裸露的肌肤时,一点不产生邪恶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当然,他的邪恶的想法只是一刹那间的事,因为他是一个人,是人都能控制住自己邪恶的**的但甄大福不是,甄大福是畜生,这就是人与畜生之间的根本差别。
“媛媛,你有多久没有洗澡了?”
“大概有一个月了吧。”
“那个大坏蛋为什么要绑架你?仅仅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吗?”
“也不是吧,他和我爸爸好像有什么仇怨。”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胡长发。”
“是不是那个开后宫夜总会的胡长发?”钱三运心中一惊,看来自己猜测的一点不错,胡媛媛真的是甄大福的死对头胡长发的女儿。
“是的,叔叔,你认识我爸爸?”胡媛媛微微一愣。
钱三运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但是我听说过。你爸爸和甄大福结下了什么样的怨恨呢?”
“不太清楚,好像是那个大坏蛋看上了一个美女,但被我爸爸抢走了吧!因为我被大坏蛋抓来时,他说,你爸爸抢走了我的女人,我就抢你爸爸的宝贝女儿!”
钱三运想起来了,甄大福和胡长发以前都是黑道成员,且在同一个帮派,甄大福恋上了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然而,胡长发也恋上了这个美女,二人反目成仇,最终那美女被技高一筹的胡长发占有了,想必那美女就是胡媛媛的妈妈。甄大福和胡长发金盆洗手后,又都经营夜总会,前有夺女人之恨,后有同业竞争,两人的矛盾越来越大,积怨越来越深。
“你是怎么被甄大福劫持到他那里的呢?”
“劫持我的人并不是你说的甄大福,而是另外一个大坏蛋。那天我回家时,忽然一辆面包车停在我的身边,那个人说,胡媛媛,我是你爸爸胡长发的朋友,你爸爸让我接你去饭店吃饭。他知道我爸爸的名字,也知道我的名字,我没有多想,就上了车。然后,我就跟着车子来到关我的那栋房子。”
钱三运想,甄大福劫持胡媛媛应该早有一套详细的计划,就像他偷甄大福的手枪一样。甄大福先是派人跟踪胡媛媛,等到时机成熟后,将她骗到车上,再带到偏远的别墅里。胡媛媛一个刚上大学,未经历世事的女学生哪会知晓人世间的邪恶狡诈?
“媛媛,甄大福那畜生有没有”钱三运本来是想说,甄大福那畜生有没有强奸你,可是又觉得难以启齿,于是改成了“那畜生有没有侮辱你?”他知道,这是在胡媛媛的伤口上撒盐,但是他不得不问,一来是出于好奇,二来也是想了解事情的真相。
胡媛媛白皙的脸蛋上湿漉漉的,钱三运也无法分清她脸上是水珠还是泪水。“我那天被那个坏人带到地下室后,他就将我的手脚捆起来了,把我的嘴巴也堵住了。晚上,他就将我的衣服脱掉了,干那事。”
十八岁的少女,可能还在父母亲怀里撒娇,却被甄大福那个畜生关在地下室里长达五个月之久,这样的畜生枪毙他一百、一千次都不为过。
“畜生!猪狗不如的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钱三运愤愤地骂道,“媛媛,你肯定很想你的父母亲吧?”
“是啊。”一提到父母亲,胡媛媛的眼睛就放出灼目的光芒来,“叔叔,明天你真的会带我去见我的爸爸妈妈吗?我好想爸爸妈妈,日日夜夜都在想他们呢。”
“媛媛,我还会骗你不成?明天一早,你就打电话给你爸爸,让他过来接你,好吗?”
“好呀,叔叔,你说我爸爸会不会杀了那个大坏蛋?”
钱三运在得知胡媛媛的爸爸果真是胡长发时,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借胡长发之手除掉甄大福。胡长发曾经在黑道上混过,现在虽然金盆洗手,改开夜总会,但与黑道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他得知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甄大福囚禁长达五个月之久,他不狠狠地报复甄大福才怪呢。
“媛媛,你不希望那个大坏蛋得到应有的惩罚吗?”
“当然希望呀。可是,我爸爸如果杀了甄大福,警察肯定会将我爸爸抓起来的,那样一来,我又不能和爸爸在一起了。如果报案,我又怕我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所以,我心里很矛盾。”
“你爸爸肯定有很好的办法。对了,媛媛,我很想知道,那个大坏蛋的爸爸妈妈也住在那栋房子里,他们知道你被关在地下室下面吗?”
“知道啊,他们有时候还送饭给我吃。”
钱三运顿时明白了,这栋别墅平时就住着甄大福的父母亲,并没有外人,他们应该是顺便帮甄大福看守着胡媛媛。只是,他们为什么要助纣为虐?难道他们也是一对老畜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