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藜,凡事别一个人抗,你还有无数臣子,只要你一声令下,有的是人为你前赴后继。”
“我知道了,母亲。”
宋藜轻笑。
萧暮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行了一个君臣礼后离开了。
恰好,此时洛颜风风火火的赶来。
宋藜揉了揉眉心:“都听说了?”
“那顾文静也忒不是东西了!竟然这么恶心人!”
“臣就是想要反其道而行之也不行,我们安插在越国的暗桩也被拔除了,要不然还能往她们水里下点药!”
洛颜气愤不已,暗自懊恼。
“谁说不行?”
“啊?”
“越国与赵国交好,越国若是想要用兵,就避免不了跟赵国接触,越国的暗桩被拔了,可赵国的没有。”
“顾文静想要用赵国,就该知道它是一把双刃剑。”
洛颜捶手,恍然大悟,顿时喜笑颜开。
“臣知道了!”
“那便去做吧。”
洛颜风风火火的赶来,又风风火火的离开。
青云殿。
超清看着新到的医师,眉头紧皱:“你说什么?尘初公子被调走了?”
“是的。”
“尘初公子怎么能被调走呢,他还要为我们主子调理身体啊!谁调走的!”超清板着脸,他真想不到这后宫还有谁敢跟青云殿作对。
“前线爆发了瘟疫,陛下将尘初公子调去支援了,超内侍不必担忧,尘初公子虽然被调走了,但走前,他已经写好了方子,羡君按照方子调里身体不是问题的。”
听到是宋藜将人调走的,超清顿时偃旗息鼓,变了脸色。
“小师傅所言极是,是超清莽撞了,小师傅快请进!”
新的医师是从药谷调来的,了解尘初的方子,闻言,笑了笑,走进了殿中,待为裴羡看完后,交代两句,方才离开。
“两国打仗,不仅黎民百姓受苦,连主子也跟着受苦,要不是越国,陛下又怎么会调走尘初公子。”看着小医师离开的背影,超清不由得说道。
“谁都是一样的。”
裴羡拨了拨琴,琴声悠扬清脆,撩拨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