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有假?”黄郎中一拍大腿,怒不可遏:“是老子亲自去号的脉,我还能老马失蹄不成?”
“那怪不得士家族长要把这位少夫人给供起来。他要是有个后,这族长之位就不用落到其他房手里了,还能在他这一脉传下去。”
“那可不,士家主听到我亲口确认喜脉的时候,两只眼睛都直了。”
“这么高兴的事,那给的诊金想必也少不了吧。”王郎中双眼顿时流露出艳羡的目光。
“何止啊,不光有诊金,还给了额外的喜钱,足足有五十两呢。”黄郎中伸手比划了个大大的“五”。
“哇。”王郎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两位,打扰一下。”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把谈兴正浓的二人吓了一跳。
两人定睛一看,一个三四十岁,鬓间微白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凑到了他们旁边的位置上。
“你是谁?”
“你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吗?”
两位郎中一人一句,把吴青云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那个王郎中,其实我们前几日见过面的。”
“和我见过面?”王郎中一脸狐疑:“你可不要忽悠我,我的记性好得很,可不记得在哪见过你这号人物。”
“在府衙,治顾维生的那个房间里。”
“你也是郎中?”王郎中眨了眨眼睛,仍然没想起来。
吴青云只好继续提示道:“那一日,刺史大人将你们送到府里来,是我和许长钧一起迎接的你们,当时我就站在许长钧身边,穿了一身青色的长袍,王郎中,想起来了吗?”
“啊!法曹大人!”王郎中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惊呼道:“大人莫怪,后面几日的治疗您来的次数少,小人一下子便记不起来了。”
坐在他身边的黄郎中也急忙对着吴青云行礼。
“无妨无妨,我是有点事情想请教黄郎中。”
“您尽管问,在下知无不言。”黄郎中顿时变得热情无比。
“您方才说士家少夫人有喜了?”
“绝对错不了,小人专精此业几十年了,还没失过手。”
“大约有喜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