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亲了?
被大猪蹄子给亲了?
这可是她两世的初吻啊?
然而,宁清月却发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便软了下来,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越来越无法自拔。
忽然,李颂将宁清月按在了床上,瞥见她脸颊上的红晕,李颂的目光温柔到了极点。
他复低下头去,亲吻着她的眉眼、脸颊、双唇,身体涌起了一阵阵燥热感。
宁清月本想抗拒,可是脑袋里在做思想斗争的时候,她忽然就开始安慰自己了,反正李颂是她的夫君,她都经历两世了,都没有开过荤,不如,趁着这回,就把荤给开了吧!
宁清月想到这些之后,便敞了开来任由李颂亲她了,可是没多久,宁清月忽然发现没动静了。
她一睁开眼,便看见了李颂那双眼眸中散发出来的森然冷漠之意,她的身子不由得一僵,忽而李颂敛尽了眸中的光芒,他躺在了宁清月的身旁,合上了双眼道:“时辰不早了,睡吧。”
宁清月:“?”
大哥!不带你这样玩的呀,本仙女都敞开了让你胡作非为了,你竟然甘做柳下惠!
宁清月转头看向了李颂,却只听到了他平稳的呼吸声与安静的睡颜。
宁清月是真的懵了,她有那么差劲的吗?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人家半道上竟然给停下了!
当然,宁清月只是略微猜测了一下,复又觉着,难不成李颂他那方面压根就不行?
“王爷?”宁清月小声道。
听到宁清月又这么称呼自己,李颂略微不悦地蹙了蹙眉头:“还叫我王爷?”
宁清月愣了愣又道:“自得。”
李颂又道:“说。”
宁清月有些吞吞吐吐道:“那个……你有没有听过讳疾忌医的典故?”
李颂闭着眼睛,淡淡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有隐疾?”
宁清月身子一抖,方又笑道:“怎么会,您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自然是没有隐疾的。”
李颂忽然睁开了双眼,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身边的女子,忽然他伸手一把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中道:“你今年不过十五,虽已及笄,但我听闻,女子经人事过早,于命理不宜,等你长大些吧,有些事,不能太着急了。”
忽闻此话,宁清月的神色微微一怔,是啊,她的身子还小着呢,因着她自小的生活条件不好,便是葵水也是今年刚至的,她这具身子的确不该如此着急的便经历人事。
想到这,宁清月暗自拍了拍胸口,幸好李颂忍住了,不然万一她早早的就经历了人事,接着再怀孕生子,加上古代的医疗条件这么差,女子生产出意外的事故那么多,她就觉得恐慌,她可惜命着呢,才不要这么快就生孩子。
想明白后,宁清月有些困乏地在李颂的怀里拱了拱,像是个不安分的小孩子般,拱了一会儿后,便渐渐的睡了过去。
待李颂感觉到了宁清月已经睡着了之后,他方才睁开了眼睛。
他方才说的那番话,的确出自真心,可先前他在亲吻宁清月时,差点就没有克制住自己,如若不是他的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那么多不堪的记忆警醒了他,他怕是将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通通都做了一遍了。
有些记忆,就像是在他的脑海中生根了一般,每每同女子亲热,亦或者是瞧见衣不蔽体的女子时,他的脑海中就忍不住浮现出那些情景,这也是李颂虽已经年过三十,却从未同任何一个女子亲热过的原因。
以往他对这些不堪的记忆只有恐惧,而如今他却有些庆幸他找到了心中至爱,如此为一个女子守身如玉,也不算一桩坏事。
宁清月一觉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了。
她刚睁开眼时,脑袋还有些迷糊,过了没多久她忽然才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昨天她跟李颂正正经经地走了一遍成婚礼,还在李颂的怀里睡着了的。
然而现在,她一觉醒来后,却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难不成她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宁清月立即从床上坐起了身,冲着屋外道:“兰薇!”
兰薇听见了宁清月的声音,笑着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奴婢恭喜王妃了。”兰薇一进来便笑道。
宁清月却傻愣愣道:“我有什么喜事值得恭喜的?”
兰薇又道:“王妃难道忘了,您昨天跟王爷行了拜堂礼,还跟王爷圆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