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霜已经快哭了,即便她有心机,即便她处处爱针对宁清月,可是在节操上,她可是实打实的古板的,毕竟这也是大多数女子的通病。
当下,宁霜霜讽刺道:“若真如姐姐说的这般,我倒是想问问姐姐,为何先前在成王府的时候,那月桂指认柔夫人是污蔑你的幕后指使,为何穆王还替柔夫人开脱?别人瞧着穆王与姐姐当真是夫妻情深,可我瞧着,那般关键时候,穆王却还提柔夫人说话,想来他最宠的怕是你们府里的那位柔夫人吧!”
你还别说,柔夫人此人,当真是宁清月心头上的一根刺。
当然,宁清月心头上的刺可不止她一个,穆王府后院那么多的女眷,都算是她心头上或深或浅的刺,只是柔夫人是最深的那一根。
因为柔夫人,宁清月已经与李颂闹了一阵子的别扭了。
见宁清月有些失神,宁霜霜则抿了抿嘴笑道:“姐姐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是被妹妹说中了不成?”
忽闻此话,宁清月却挑眉一笑,“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柔夫人自然是王爷最宠的夫人了,不过你知道王爷为何那般宠柔夫人吗?”
宁霜霜的神色一怔,她下意识问道:“为何?”
屋外,李颂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难不成宁清月是看出点什么来了?
想到这里,李颂却又否认了,不可能的,关于柔夫人的真实身份,他根本就没有透露过给她。
宁清月瞧着宁霜霜神秘地笑了笑,她这笑容有些不怀好意,看得宁霜霜是又紧张又忐忑。
宁霜霜对李锦泽的事情,不怎么上心,反倒是对李颂的喜欢上心的不得了。
当下宁霜霜又急道:“你怎么不说了?”
宁清月却微微叹了口气:“如此简单的问题,你却看不明白,我的好妹妹,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愚笨了?”
被宁清月说自己愚笨,宁霜霜的心里可不大舒服,可是她又想赶紧知道答案,便又急切地问道:“好了,姐姐,你就别卖关系了!”
见宁霜霜这般焦急,宁清月笑道:“这事儿,你想想人家柔夫人的出身就知道了!人家出身于春风楼,那里面的姑娘你也知道是做什么的,即便也只是卖艺不卖身的姑娘,可她们也多少看过不少那方面的书籍,她们整日里在春风楼耳濡目染的,就算自己留了干净的身子,可到了床上,那风情你想想,人家还不得全都把多年的所见所闻给发挥出来?”
宁清月说完此话,瞧见宁霜霜那一脸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的神情,她觉得太舒坦了。
就宁霜霜这样的白莲花,宁清月多少在现代那会儿也是遇到过不少的。
要想对付这些白莲花,你跟她们来硬的还不行,就得来这种润物细无声,然后突然一道惊雷劈下来,才足够震撼人心。
而此时此刻,站在门外的李颂,他真的是一个踉跄,差点就信了宁清月的这些鬼话了!
只不过,李颂的脸色是越发沉了下来了!
笑话,就柔夫人那等姿色的女子,他哪能看得上?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李颂可没那闲工夫和那柔夫人闲扯,更别说是喜欢她的床上功夫了,毕竟,李颂压根就没碰过柔夫人,准确的来说,他压根连女人就没碰过!
如今听着自己的小王妃在跟她的妹妹如此胡说八道,李颂暗自握紧了拳头,他下决心了,他定要尽快克服年幼时的阴影,早日跟宁清月把这房好好的圆了才行,他倒是要看看,到了那时候,她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嚣张了。
宁清月说完了这番话后,便跟个没事人一样,帮着宁霜霜上了唇纸,待新娘妆化好后,宁清月活动了一下筋骨,又自顾自地捏了捏肩。
“妆好了,你自己照镜子吧!”宁清月说罢也没那个闲心跟宁霜霜继续唠了,她走到门口,开了门正要出去,只是她一脚踏出去后,瞧见门口站着的人影,她一个趔趄,刚好就朝着李颂的怀里甩了进去。
李颂眼疾手快的将宁清月抱了个满怀,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没想到,扶疏不仅在诗词上博学多才,在这床之一事上,更是所知甚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