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玥的画其实又何止是丑呢?她的画压根就看不懂是什么。
“穆王妃,您这画的究竟是什么啊?”
“是呀穆王妃,您该不是胡乱画的吧?”
“这画还将墨水画的如此浓厚,究竟是为何啊?”
……
不少人议论纷纷着,都觉得宁清玥这画压根就不是画,肯定是宁清玥瞎涂的。
其实在众人作画开始,李长娴便未曾去注意宁清玥的画,因为她不觉得一个尚书府出来的嫡长女,不会连画都画不好的。
如今她听闻众人这般议论宁清玥的画作,她心下一怔,复又起身凑上前去看了一会儿。
待她看清楚了宁清玥的画后,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
早知道,她还非要折腾着叫宁清玥下厨干什么?早知道就让她作画了,瞧她画的都是些什么,人像不像人像,花不像花的,完全不知道她画了些什么东西。
当下李长娴拿起帕子,身子傲慢地掩了掩嘴角,冷笑了一声:“堂堂尚书府的嫡长女,竟然能把画画成这副鬼样子!”
听闻李长娴如此说,不少身为宁清玥的女粉丝们虽然也觉得宁清玥的画丑,可是她们自粉上宁清玥后,即便看着这么丑的画,她们也都发自内心的喜欢。
“我觉得穆王妃的画虽然丑了点,但是人无完人呀,穆王妃的厨艺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
“是啊,我也觉得这画也无伤大雅嘛,反正今日咱们又不是什么作画大赛,无需太过在意。”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没什么,反正穆王妃的诗作已然是登峰造极的了,这画画的不好,也没什么关系。”
……
听闻众人如此帮着宁清玥说话,李长娴却冷哼了一声:“但凡官家出生的女子,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怎么到了穆王妃这里,便是诗好,画不好就无伤大雅了?”
“长公主何必如此挑剔,穆王妃的诗作别说是女子了,就是在许多文人学子之中亦是被人所称赞的。”
“就是呀,长公主既说官家出身的女子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咱们瞧着,郡主不也是你府里出生的嘛,郡主方才连作诗也不会呢,如今她作画更是由长孙妃代替她作了的,您倒是没说自家的女儿嘛!”
“就是,郡主可是长公主您的女儿,您对穆王妃要求那般高,怎么也没如此要求自己的女儿?您这样可不对哦!”
……
听着这么多人帮自己说话,宁清玥站在众人之中,忽然觉得好像她才不是风口浪尖上的那一个,她如今倒像是多余的那一个了。
长公主被一群人怼的那可真是咬牙切齿,因为她的确又一次将陈玉娥什么也不会的事儿给抛在脑后了。
但凡她想要挑剔宁清玥些什么,这些人就会拿陈玉娥来说事。
眼瞅着李长娴要败下阵来了,宁霜霜可得加一把火才行。
便见宁霜霜淡淡地笑道:“妾知道,长公主如此挑剔我姐姐,主要是还是因为在长公主众多的小辈中,您最看重的便是穆王,自然您对穆王妃的要求也比常人高一些。”
“只是,妾与姐姐不同,姐姐擅作诗,妾擅作画,长公主便体谅体谅姐姐,姐姐明知自己画艺不怎么样,却未曾退缩,还是画了,姐姐的勇气可嘉。”
宁清玥倒是诧异地看了宁霜霜一眼,今日她是怎么回事,竟然帮她说起话来了?
然而,就在宁清玥好奇之际,宁霜霜亦与众人说道:“若是姐姐的画作叫诸位觉得丑了,我在这里与诸位赔个不是,姐姐她不是故意画这么丑的,姐姐只是……”
说到此处,宁霜霜还故意停顿了一下,复带着歉意道:“姐姐只是自小在作画上没什么天赋,但是她为了不让诸位失望,还是画了这些,还请诸位一定不要怪姐姐,我与姐姐,姐妹同心,诸位便当我方才作画的画便是姐画的了,多谢诸位。”
听听白莲花是怎么说话的?这话中的各种内涵,各种含沙射影,还唬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连什么姐妹同心鬼话都编出来了,她还真是要谢谢她这个好妹妹才是!
这不,宁霜霜的一番话顿时博得了不少人的好感,不过这其中也有很多女子对她抱有了怀疑的态度,不过宁霜霜总归是在众人之中找到了存在感了。
“长孙妃好温柔,好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