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迎接教授们的凝视,小蛇们更愿意被黛菈课上实践时间内指导。
德拉科那颗悬着的心安稳落地。
至于哈利的事情,他得给爸爸写封信寄回去。
黛菈直接将一份草药单独拎了出来,其他草药则是被留在了讲台上的药材放置框内。
瞧着这两份草药长得并不一样。
“我待会儿熬制安神药剂喝,这是单独的,今天不教这个。”
也算是解释了一遍。
“安静!”
见教室有些吵闹,尤其是格兰芬多的方向,斯内普心中更不喜了。
只瞧了眼那曾经令他心情复杂的男孩——
嗯?
“斯教,你没有看错,哈利头上的闪电疤痕不见了。”
黛菈只盯着跟随赫敏坐在前排的哈利瞧了眼,露出的额头光滑如新。
又吸收了一个,功德+1。
德拉科能听见心声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但好在偶尔能听到些。
现在,他倒是没那么焦虑了。
左右两人一直待在一起,听不听得见心声也无所谓。
他只知道,黛菈永远不会伤害他。
德拉科只瞧了眼哈利就移开了视线,这人并不值得他上心。
“这事归咱们霍格沃茨的的校长操心,瞧着也不一定是坏事。”
邓布利多那个家伙隐瞒了很多事情,他曾经兴许还会在意。
现在——
哈利是死是活,关他屁事?
这又不是他的孩子,正如黛菈所发期刊中写的故事那样:
他可没有喜当爹的癖好。
欺负是他一个人挨的,苦是他一个人吃的,错是他一个人担的。
他真有强大到很牛逼的程度吗?
什么是公平?
什么是正义?
他只信自己和梅林。
胜利者才有资格睥睨一切。
“校长?他不在,霍格沃茨都安生了许多。”
一大一小相视一笑,不需多言。
“你先把安神药剂熬着,前半段我来指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