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因为这件事,最近京中动静不小。
“不过现在我们要怎么从这浮雕图里面找到线索呢?光是看也看不出来什么……这木头的味道倒是挺大的。”
能拿到凌宝阁拍卖的东西可不是什么普通东西,魏君遇也不懂浮雕,但正如沈言所说,光是看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但解药的线索又确实是这东西,这可真是难住人了。
“公子,前边儿有个小姐非说要来找你,在外头闹腾得很,你们要不去看看吧……”
正烦恼着,凌宝阁的负责人又满脸苦恼地找过来了,他这两日着实被折腾得不清,眼下的青色都重了不少。
魏君遇和沈言对视一眼。
真是奇了,竟有女子主动来找魏君遇?而且他们到这里来可是瞒着的,难道外面有消息透露出去了?
两人一起走到外面,看见门口正被小二劝着的女子,俱都愣住了。
沈言那句“乔乔”险些就喊出口了。
门口的正是乔婕晗,她今日倒是没喝酒,但面色也臭的很,活像人家欠了她几万两银子似的。
待看见魏君遇,她首先是呆了呆,然后反应过来了又是一阵懊恼,十分敷衍地行了个礼:“二殿下安好。”
魏君遇点点头:“听说你在寻我?”
乔婕晗似是要发火,但生生忍住了,只一双眼睛瞪着魏君遇:“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言言用命保护的人是什么样!”
“……”
魏君遇瞥了沈言一眼,将她的手暗暗捏紧。
看看,你惹来的祸事。
沈言眨眨眼,十分无辜。
但是对于乔乔这般挂念她,沈言还是十分欣慰并开心的。她开心,魏君遇可就不乐意了。
这人叫什么?言言?竟敢这么亲密!
还没等他发作,乔婕晗又发话了:“长得倒是人模狗样,德行却是不好,言言尸骨未寒,就带着个不明不白的女子到此来寻欢作乐!我真替言言不值!”
人模狗样的魏君遇:“……”
尸骨未寒的沈言:“……”
嗯,从某个意义上来说她的确“未寒”,不过让乔婕晗这样闹腾自然是不行的,于是她上前道:“小姐,这二殿下跟前岂容你放肆,还是早些回去,免得家人担心呢。”
乔婕晗突然捂着鼻子退了一步:“你身上熏这么多香做什么?臭死了!”
沈言突然很想给她一下子,忍了忍,招来人:“送这位小姐回去,吵吵闹闹的影响我们做事!”
“哎你是哪来的狐狸精你!敢这么说话……你们放开我!听见没有!你给我等着!”
沈言抬眼见魏君遇低头闷笑,没好气道:“这下可好,以后可真是要哄不了了。”
本就因为诈死的事情瞒着她让她难过的不行,现在还敢当作不认识地这样与她说话,沈言能预见以后乔婕晗知道始末后将她大卸八块的情形了!
魏君遇这才收敛了些,无辜道:“她还是因为你才来寻我麻烦的,我还被好一通骂呢。”
“是是是!就你最无辜!”说着,沈言忽然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什么都没有啊……怎么就熏香了……”
“殿下,太医院出事了,皇上正召您回去呢!”
还没等走回去,又是一桩麻烦事找上门,魏君遇皱眉道:“太医院能出什么事?”
“说是企图谋害太子,院首已经被押进天牢了!”
无缘无故的,怎么又是太医院要谋害太子?
魏君遇让凌宝阁的负责人把那副浮雕给安排好,放进箱子里一路带了回去。
然后让沈言在另一边等着,他则是只身去见皇帝。
那边正跪了一地的人,太子面色淡淡,皇上愠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