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手上轻些,把他往前推一步:“不疼。”
……
栾川吃住都方便,可他们还是回了洛阳。
这个点找车不太容易,加了价才有人愿意走。
行驶约一个半小时到达先前住的酒店,贺薄文一直没退房。
一路奔波,他只想先洗个澡,然后再舒舒服服地吃饭,或是做其他事情。
这澡足足洗了四十多分钟。
乔阿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套房里的小零食,等得快睡着了。
贺薄文吹好头发出来,乔阿翘首看过去:“还去吃饭吗?”
“稍等。”
他进房间了,乔阿继续躺下去看节目。
不一会儿,传来门铃声。乔阿放下零食,趿上拖鞋去开门。
是个陌生男子,穿着某服装品牌店制服,手里拎着一个长布袋子。
“您好。”男子见是个小姑娘,便问:“请问贺先生在吗?”
贺薄文走了出来:“在。”
男子看向他:“您好,这是您订的衣服。”
贺薄文接了过来:“谢谢。”
“应该的,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好,多谢。”
男子走了。
贺薄文拆开防尘袋,里面是一件黑色羽绒服,与他白天穿的款式类似。他穿好衣服,对乔阿说:“走了,吃饭去。”
乔阿无精打采地抓了下头发。贺薄文忽然脸色一变,叫住往门口去的人:“过来。”
“怎么了?”
贺薄文先向她走来:“手。”
乔阿乖乖伸出手。
“手心。”
她这才反应过来,在山上摔倒时候划了道小口子,一条三厘米左右的伤痕,爆了血珠:“没事,小划伤。”
贺薄文叫乔阿坐下,去打了个电话给前台。不久,服务员递来医药箱。
东西还算齐全,贺薄文用镊子取出药棉蘸取酒精先为她消毒。
乔阿一动不动任他弄:“嘶——”
贺薄文抬高手:“疼?”
“不疼。”这是假话,确实有点疼,明明之前没什么感觉了的。但她不想在贺薄文面前表现出来,让他觉得自己脆弱、矫情,接下来硬是强忍着一声不吭。
“以后受伤就及时说,在栾川就该处理。”
“哦。”
贺薄文一手拖着她的手背,一手取出纱布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