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得和贺力明再多说什么,等着以后吃苦吧!
他为官二十年,亲眼看着孟宰相是如何从一个芝麻小官一路升上去的,又做在宰相之位二十年。
三朝宰相,朝中会没有人?
新帝刚登基两年,虽有摄政王辅佐,但根基不稳,他敢在这个时候夺了孟宰相的相位?
不怕遭到群臣的弹劾?
不怕东濮国朝堂内乱,引起西陵、北襄、南桑三国的趁虚而入?
时间一天天过去,吏部、户部、礼部、刑部四部尚书已经安耐不住,四人聚在一起商议,想就在明日的早朝为孟宰相求情。
忽然,吏部尚书开口,他一脸担忧:“可摄政王妃那边,至今未曾传出动静,都这么多天了,究竟是大人有事还是胎儿有事?
那边不先确定下来,咱们贸然为孟宰相求情,怕是不可!”
刑部尚书熊山鸣道:“都十天过去了,就算人死,也早凉了。
既然什么动静也没有,就是母子平安。
我今日去大牢探望孟宰相,他脖子全烂了。
不仅如此,连脸上都有虫子在爬,再不把孟宰相救出来医治,怕是会出人命!”
一旁的礼部尚书闻言,脸色十分难看。
前日,他曾派人去大牢看望孟宰相,也说孟宰相现在模样可怖。
如今,越来越严重。。。。。。
礼部尚书戴汉义深吸一口,非常严肃地道:“三位大人,依我之见,孟宰相就算现在被救出来,他脸上脖子上的病能被治好吗?
面容有疾者,甚至似鬼一般可怖,日后还能成为咱们东濮国的宰相吗?”
礼部尚书一句话抛出,立即引起另外三人的赞同或反对。
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去刑部尚书熊山鸣:“戴大人,你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若是这个时候背叛大人,就能保全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