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儿吴崇山和孙梅大喜的日子,我讲两句啊!”
台上,吴局吹响了话筒,轻车熟路地讲起话来,一说就停不下来,从经济形势讲到国家安全,铿锵有力地阐述着这些年他心中的所想所思。
在老人家的讲话中,酒楼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一盘盘造型别致的菜肴被端到了一张张桌子上,不到半个小时,每张桌上的转盘,都被摆的满满当当。
“爸,这是什么东西啊,看着好奇怪!”小凯指着转盘上那盘白灼基围虾,小声地问道,眼中充满了新奇。
许海兰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台上的讲话让她昏昏欲睡。
看着转盘上在外面饭店根本见不着的精致菜肴,她悄悄地吞咽了好多下口水,心想着,赶紧说完,我现在只想吃饭。
小凯的话也引起了她的好奇,便也期待地看向了陆文胜,想着丈夫这么博学多闻,说不定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呀,叫白灼基围虾,是一种海鲜,广东那边比较常见。”上一世,陆文胜对这东西早就吃腻了,再次见到,口中却又涌出了口水。
“那该好不好吃呀?”
小凯又问道。
“当然好吃了,很鲜甜呢。”陆文胜笑道,“待会你尝尝就知道了。”
“好了,今天我的话就讲到这里,感谢各位的光临,大家开吃吧!”吴局终于放下手中的草稿,心满意足地朝台下望了一眼。
宴会厅热闹起来。
桌上的人动起了筷子,他们看着转盘上的白灼基围虾,也茫然地问道:“咦,这是什么东西,要怎么吃啊?”
有人迫不及待地夹起一个,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只好东张西望,想要看看别人是怎么吃的。
陆文胜不紧不慢地夹起一个来,三两下就把虾壳给剥掉了,随后将剥好的虾仁沾了沾料汁,送到了许海兰碗里。
“喏,就是这么吃。”
“爸,你快给我弄一个,我也要吃。”小凯叫道,他的呼声引得桌上的人纷纷都看了过来,欣喜地跟着陆文胜学了起来。
这群土鳖。
陆文胜在心里嘲笑道。
“这道菜啊,叫白灼基围虾,是沿海那边常见的海鲜,吃的时候要把虾壳剥掉,然后沾料汁吃。”他耐心地向桌上的客人们科普道。
“哦,原来是这样。”
“还是这位大兄弟懂的多啊。”他们夸赞道,崇拜地看着陆文胜。
吃着吃着,有人突然很有目的性地向陆文胜问道:“兄弟你是做什么的,怎么跟云总关系这么好啊?”
“谁?”
陆文胜暗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云总就是张清云,“哦,清云啊。”
他很是装逼地说道。
“我跟她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从小一块光屁股长大,关系当然好了。”
出门在外,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反正这些人,看着就是外地人。
以后也未必会再见第二次。
“哦……”
他们恍然大悟地眨了眨眼睛,对陆文胜更是高看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