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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云芙同他讲了周婉的事,周婉因在未出阁时,救了别的男子,旁人当时会感念她圣心善念,但过后却会有更多人议论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却与陌生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对她指指点点。
宁峋听后,眉头几乎皱成一个川子,“都是什么迂腐的言论!”
他同季云芙保证,“你放心,他们都是我手底下的将士,今日之事,绝不会有半个字传出去,也不会有损你的声誉。日后谁敢说一个不好,我宁峋第一个饶不了他!”
“至于”
季云芙已经懂他的心思,快声打断道:“现在救人要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两人回到士兵中央,季云芙蹲下身,动作娴熟地为受伤的士兵清理起伤口。
先是用银针封住几处穴位,然后才将止血散撒上去。止血包扎,整个过程冷静沉着,没有一丝慌乱。
起初有不认识她的士兵满心疑惑地想要阻止,但见一旁的宁峋都不说话,便也忍下了心头的怀疑,只忍不住去想,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宁峋在一旁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时不时搭手给她递一些纱布。
他知晓季云芙医术高超,因为她救过自己的性命,但这样近距离的看她帮人疗伤,还是第一次。
若不是季云芙及时出手相救,这个士兵恐怕就性命难保了。
“张副将,张将军来了!”这时,人群外传来一阵呼喊声。
宁峋抬头望去,只见张剑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将士快步走了过来。
对方见着他也是一愣,“宁将军。”
宁峋朝着张剑摆了摆手,视线看向他身后的军医,“你快来看看,他伤得很重!”
大夫走到士兵身边,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势,脸色凝重。
而后他注意到一旁的季云芙,看了眼她手上的血,以及脚下的针包,下意识问道:“这位姑娘,也通医术?”
“略懂皮毛。”季云芙谦虚地说道。
“不必谦虚,我观你方才帮他止血包扎的手法,就知道你医术不凡,绝非等闲之辈。”大夫笑着说道。
季云芙抿着唇没说话。
宁峋及时将她拉起来,同张副将叮嘱几句,将人带到一旁的马车边上。
宁峋从袖中掏出一方帕子,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手指上的血迹。
他看着她,眸中满是赞赏,“你真的很擅长行医救人,似乎也很喜欢?”
季云芙微怔,随即笑着抽回手,“人命关天,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谈不上喜不喜欢。”
“日后等你我二人成婚,若是你想,依然可以继续行医救人。”
“你不介意?”季云芙有些诧异,“我听说,很多人都认为女子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相夫教子。”
宁峋朗声笑道,“我宁峋可不是那等迂腐狭隘之人。”
“你的医术如此高明,若非战场刀剑无眼,我甚至想让你随军,也好救治更多将士。”
谈及此,他语气中带上几分歉意,“待会儿我还有事同张剑商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