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也意外的看着发火的胖子,不过眼神中满是兴奋。她哪见过耍嘴皮子起争执这么精彩的场面,平日里只有服从或者是违背再或者是拒绝族中长者的命令,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说辞!也没什么辩论,此时花凌简直就是在看节目一样的激动。
终于是花凌先笑呵呵的开口说道:“黄亮我能不能也叫你黄胖子?或者像良言那样叫你胖子,比叫黄亮可爱些!”
突如其来且莫名其妙的一句搞得黄胖子一愣,气氛转折太大,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怎么回答!
转头迷茫的看了看花凌,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啊?啊!叫黄胖子啊!行行行!没关系,反正这孙子从小就这么叫我。胖子也行,黄胖子也行!”
良言见胖子与花凌说话,还是比较客气,并没刚才那么激动,就赶忙顺势说道:“胖子!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太自我了,你看你都说了咱从小就在一起,还不允许我为你考虑考虑啊!一身肉都白长了,内心怎么那么脆弱!我保证啊!下不为例。肯定的!”
黄胖子也就是气良言没带着自己,于是也不像刚才那么正儿八经发火了!抹了把还挂着水珠子的胖脸蛋子故作委屈的说:“本来就是你错了!你少拿豆包不当干粮!搞得一天天我这个郁闷!
也别说我脆弱!你别谁不玻璃心?我就问你,我能睡得着觉,你能不失眠吗?动不动就黑眼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半夜半夜睡不着,心里翻过来调过去的,还我内心脆弱!”
良言自然是无言以对,更何况话里话外胖子终于是有灭火的迹象了。更不想呛着来!
胖子刚拿捏了良言一番,猛的发现这一吵吵,把找花凌帮忙的事给岔过去了!胖手指着良言愤愤的说:“都是你这货给气的!刚才话说一半都忘了接着说了!花凌姑娘,你意下如何?
你要能帮忙,咱力所能及的,都可以作为回报!包括我这哥们送你了都行!让他给你当小奴隶,让他给你当上门女婿去也没问题!”
花凌脸一红,面带羞怒朝着胖子脚下玉指一弹,啪的一声脆响!一小块石子不知被什么神通给击碎成两半,冒着青烟掉进水中。
胖子吓的唉呀妈呀一声!赶忙躲到良言身后,探出个脑袋对花凌说到:“花凌姑娘不是我说你!你这半个神仙的底子!不能老这么吓唬老百姓啊!你看你这噼噼啪啪的,别哪下打偏了,到时候崩着我可咋办啊?”
花凌故意绷着脸说:“谁让你口无遮拦的!你们兄弟俩都是如此!一个满嘴胡说,一个还……”
言及于此,又是羞的花凌结结巴巴说不下去,胖子得意的晃着肥肉背着手从良言身后出来,他自然知道花凌是又想起自己薄纱湿身几近赤裸的与良言初见之事。
胖子呵呵的笑着说:“哎呀,又往事不堪回首了吧!你说你脸皮薄还总自己给自己挖坑!总提这事干嘛?”
虽然被调侃的是花凌,但这事是因为良言!要不是他误入洞内赶上花凌正在修炼冲关的重要阶段,一时无法脱离入定状态,也不会有这许多尴尬!
于是良言也有些不自在的劝说胖子:“我说你这死胖子!怎么就没个完了?花凌你别往心里去,他就这样一天天的没个正型!”
你来我往又逗了会嘴,胖子终于放过满脸通红的良言和花凌。
花凌打量了一下良言,接着帮良言用《断神歌》分魂修仙的事说:“不是我不帮你啊!可我一直就奇怪,分明感觉到你魂力不浅的,而且又有本事从裂天阁拿出这么要命的两样东西!
最初我还以为你本就是修者,可后来见你入洞的狼狈样以及你身上压根就没有任何功法的痕迹,才确信你不是修者。”
良言此时很是茫然,自己参加多次修者宗门的门徒选拔!都因为体质不符,每每都是第一轮就被筛掉,哪有什么魂力?
唉?魂力!良言心中一凛,猛的想起小白!这些天在生死边缘徘徊,险象环生,竟把小白这档子事情给忘了!爷爷的是不是因为有了小白?自己还吃了个老头呢!
不对,自己是吃了个老鬼!良言心中凌乱的整合信息,想弄明白为何花凌说自己有很强的魂力。
胖子一时之间也是不知花凌何出此言!看看发呆走神的良言,又眼巴巴看看花凌。不敢乱讲话了。
花凌见良言自己在那出神,便又说道:“其实就是说,有些人是因体质可成为修者,也有些人可因为魂力强盛可成为修者,两者相辅相成,也都是此生彼长的关系,你魂力越高,修为就会更高,你修为越高,魂力也会提升。只不过起步阶段以魂力起修的很是少见。”
胖子:“啥意思?”
花凌:“就是说他本就可以修仙啊!”
胖子:“哈?怎滴呢?”
花凌:“不怎么啊!就是可以啊!看机缘或者看喜好,选一种适合的法门就好了。”
胖子:“那那那那那咋回事啊?”
花凌实在是被胖子天真的灵魂拷问给搞笑了:“哈哈哈……你怎么了嘛?我说的很清楚啊!看哪个宗门会收他!或者你们自己有没有修真界的师傅,就可以了啊!”
胖子:“妈滴妈我滴姥姥!你小子可以直接修?就这么突然间,你可以修仙了?为点嘛呢?”
良言木讷的看着胖子和花凌对话!已经不知所措了。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那《断神歌》?不——不用了?你是说我现在本就可以成为修者?
那不对啊!我之前明明不行啊!参选好多次,都是体质问题不能通过啊!”
花凌疑惑的又打量起良言!双目红光闪过,映的眼中浮现诡异的光影,片刻后,惊呼不可思议。
良言和胖子两个白痴一样,不自觉的靠拢在一起,傻呆呆的等着花凌开口道明原委。
花凌则不曾相识一般,上下看着良言,弄的良言也有点扭捏,强忍着不自在还故作镇定的问:“那个,咱们就是说,能不能先给说一下,就是……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