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舍不得,他比驴还好使。那个老娘客拉着自家男人的手走了。
人群又一阵哄笑,谁都清楚那个老娘客的男人尿不出两步远。
张三婶推门进去,叫石头和方桂枝快点吹灯歇了,免得院子里的老娘客闲男人吵闹。方桂枝正从铁锅里端了鸡蛋羹出来。张三婶说好香。
三婶,你也尝尝吧,桂枝亲手做的呢。石头拿一口小碗递到张三婶手里。
方桂枝正要暗示石头这个新婚鸡蛋羹张三婶不能吃。可石头已经动手舀了,她要是再阻止显得小气了。方桂枝又急又羞,在石头腰上拧了一把。石头以为方桂枝巴不得张三婶走,好早些洞房,偷偷附在她耳边说来得及。
臭石头,你你真笨。方桂枝当着张三婶的面不好说。
桂枝,石头最聪明了。要不是赵德理顶了他,咱们笑蓉湾第一个上县中学的人就是你老公。张三婶笑着说。
石头把鸡蛋羹分成三碗。鸡蛋羹的味道很古怪,既有老酒的浓郁香味,又有红糖和桂圆的甜味儿,吃到嘴里除了满。的香甜,还带着红辣椒和姜计的火辣。石头吃得心急,一吸溜,整碗鸡蛋羹就下肚了。鸡蛋羹软软的,像豆腐,可一到肚子热劲马上跳起来,石头出了一身汗,小腹里滚滚地动,要是张三婶不在面前,他早把方桂枝抱到床上去了。
方桂枝和张三婶吃得慢,两个人用汤匙一小口一小口地舀,一边吃还一边说着石头给张小蕙看病的事。张三婶说公社书记家的儿媳妇就得管石头治,这叫报应。方桂枝说这次石头可挣了一把脸。
桂枝,我会把所有的脸面都挣回来。让你做美蓉湾最风光的女人。石头说。
石头,只要你对我好就行。风光不风光是给别人看的。一个女人只要有男人爱着疼着,心里就幸福。方桂枝说。
桂枝,石头多好啊,想让你风光呢。能让女人的风光的只有大队书记和公社书记,将来石头肯定比他们有出息,你等着享享福
张三婶话没说完,感觉不对劲了,鸡蛋羹吃到肚子,热劲不往肠胃里走,而是朝小腹底下走,被老公荒废半年的那个地方一下子痒得难受。
三婶,是不是太辣了。方桂枝扶住张三婶问。
不不辣桂枝,鸡蛋羹里除了辣弗,你还放了什么。张三婶的胸也胀起来,把扭扣挤得紧紧的。
方桂枝说鸡蛋羹里有香草。
桂枝,你你怎么不早说?害死我了。张三婶满脸是汗。
香草本是助兴的草药,放在红辣概和姜计炖成的桂圆鸡蛋羹里,药性更是厉害。张三婶已经旷了半年多,一下子打开情欲的闸门,怎么不难受。
方桂枝也热乎起来,一走动,腿里就腻腻的,似乎有东西流下来。石头向她使使眼色,让她快把张三婶送走。方桂枝捏了冷毛巾给张三婶擦了擦,张三婶说。渴得厉害,叫方桂枝倒碗冷水给她喝。
三婶,没冷开水了,我送你回家喝吧。石头说。
不用了,我自已回去。桂枝,吹了灯,你跟石头轻一些,外面还有人呢。张三婶怕自已犯错误,不敢让石头送她回家。
石头吹了灯,一把抱起方桂枝。方桂枝说还没穿新嫁衣呢。石头只好重新点起灯,丢给她拿新嫁衣。
张三婶走到院子里,恨不得从人群里根个男人带回家去。丈夫不在家半年了,这个日子真难熬,想到石头和方桂枝在床上恩恩爱爱,享受鱼水之欢,张三婶越发难受。她慌慌张张推开门,抓了桌子上的麦饼擀往楼上冲。
姆妈,你拿个麦饼擀上来于什么。秀梅好奇怪。
明天一早,我们做麦饼吃,我怕找不着,放在床头方便。张三婶说。
秀梅见张三婶怪怪的,有些不相信。张三婶白了秀梅一眼,叫她快点睡。秀梅吹了灯,却是睡不着。侧耳倾听着拇妈房里动静,似乎有小猎在轻轻吃食。秀梅更奇怪了,拇妈一个人睡,怎么会有声音呢。
张三婶一躺到床上,把麦饼排放在嘴里亲了亲,弄了些吐沫在上面。麦饼擀变得滑溜溜的,很硬实,只是有些凉,没有热乎劲。张三婶可管不了这些,只要不伤着身子就行了。她用麦饼撵圆润的一头轻轻往自已腿里挑了挑,不由一阵抖索。麦饼擀握起来并不大,可要放到里面撑得太厉害了。张三婶试了几次,都不敢用力。
可是越不能进去,越想它进去。人就有这种心理,吃不上的东西总觉得好。张三婶一咬牙,终于送进去一些,浑身憋着的劲忽地散开了,她出了一身的汗,被窝里湿腻腻的。
都说女人越大都不嫌夫,张三婶熬过最初的难受后,竞然很快适应了硬实的麦饼擀儿,椿不自禁地动起来。她一动,嘴里就哟哟喽喽地哼着。秀梅被张三婶的声音吵得心烦,以为拇妈鬼上身了,想去跟她说说话。她跳下床,轻手轻脚地走到张三婶的门外。嘤嘤哟哟的声音不像鬼上身那样诡
异,反倒像姆妈很舒服以后发出的欢叫。
(走村:媳妇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