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百姓哪敢想那么多。”
“蔚兄不知,上次蔚兄治理河道的办法想得好尚书大人很欣赏,加上红藕在尚书府几年倒也有些薄面,若是向尚书大人讨个情,尚书大人想是会答应,只是——”说到这,红藕顿住。
“红兄但说无妨。”蔚木荨道,能直接做官当然好,只是那样又免不了与红藕牵连上,他这断袖的名声怕是洗刷不掉了。
“只是望蔚兄为官之后……”说到这红藕咬住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希望蔚兄向尚书大人要了我去,到时红藕定不会麻烦蔚兄,蔚兄只放红藕离开便是。”
蔚木荨一怔,原来红藕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若是能成这对他倒是有利无害,只是红藕这个人他从骨子里不想相信,以前的蔚木荨就是被他一脚踹死了!那个贪图荣华富贵又无情无义的印象是怎么也抹不掉。
“蔚兄还有什么犹豫的?到时蔚兄做了官肯不肯履行承诺也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我是受够了方子朝才愿意做着亏本买卖!”说到这红藕苦笑着点头,“是了,蔚兄还记恨着当年的事,当年我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男人也不是断袖!你用你的钱买我的服侍罢了,若我没有了这张脸你蔚木荨将我一脚踹开就是改邪归正,若你没有了钱我弃你而去就是贪慕虚荣?不过一笔交易罢了,是你先付不起帐。”
红藕的一番话说的蔚木荨怔怔的,这个红藕看起来倒也像个正常男人,如此还勉强他与男人做那样的事确实很难为他,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红藕似乎很喜欢交易啊。
“当年你我的事轰动了半个京城,可是蔚木荨我问你你可知道我本名是什么?可知道我身世为何怎么就做了如此下贱的营生?”红藕的眼圈早就红了,此时更是已经陷入回忆中,整个人怔怔的,“你不知道,你知道的只不过是我的脸蛋儿、身子很漂亮罢了。”
“这——红兄,你容蔚某再想想,不如这样,三天之后你去国子监找我如何?”蔚木荨狼狈的下车,从前的蔚木荨都知道什么他怎么知道?只是听红藕的意思也并不是真的情深意重了。
“少爷,他走了。”蔚木荨下了车,跟着红藕来的男童说道,说是男童可看样子也有十七八岁了,“少爷,你、你这又是何苦?”男童帮红藕擦干了泪,“少爷,若是这次得了自由,咱们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吧,老爷夫人在世也断不会让你如此。再说,这事儿若是被尚书大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知道便知道,最多也就是一死!”红藕眼角还有残余的泪痕,嘴上却勾起一抹笑意,修长的手轻轻捏住茶杯,“青儿,快了,等我报了仇咱们就远走高飞!”
听到这,青儿眼圈也红了,“少爷,那些人,哪个是咱们惹得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呀郁闷,好郁闷,这张本来昨晚就想发,可是怎么也写不好,现在也觉得没表达出该有的意思,哎——
17、解释 。。。
屋内,莫漪君等人等了一刻钟也不见蔚木荨回来,外面的吵闹声也止住,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急了。莫漪君起身道:“爹娘,漪君去看看是什么人来了。”
莫漪君刚出屋门,正遇上多喜多福向屋里走,“是什么人?少爷呢?”莫漪君问。
“少奶奶,少爷,他——”多福有些犹豫。
“他上了客人的马车。”多谢却很干脆,正说着多福推了推多喜,示意她别说了。
“来的是什么人?你们可知道?”看多福的样子莫漪君已经猜到她知道来的是谁,此时也不过是问问。
“对呀多福,那是谁呀?长得倒是蛮好看的。”多喜说着脸上现出一道红晕。
莫漪君心中疑惑,若是个好看女子多喜不会脸红,若是男子多福又为何吞吞吐吐的?“多福,到底是谁?少爷还在他们车上?”
“这——”多福左右顾盼,咬咬牙方才说道:“少奶奶,是、是那个红藕!”
“红藕?”莫漪君没做声,多喜却大叫出来,“哎呀,多福,你怎么不拦着呀,哎呀,可糟糕了,我和老徐都不认识他,这、这——”
“我——”蔚木荨要走多福又怎么能拦住?此时多喜一阵乱叫,叫的多福是左右为难,“少奶奶,这……”
“你们、你们先别回老爷夫人,免、免得他们担心,”莫漪君有些怔怔的,本就瘦弱的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靠在门框上才撑着没倒,两行清泪顺着脸庞落下,“我、我累了,回屋歇歇。”
莲步轻移莫漪君如烟一般轻轻回了自己屋子,眼角还带着丝丝泪光。
莫漪君刚进了屋子蔚木荨就推门进来,这时蔚老爷蔚夫人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跟着出来,正巧和蔚木荨撞见,“荨儿,漪君呢?”蔚夫人也有些发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