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玖欢瞄了眼主驾的虎子,大声说:“付砚北,你是不是怕扎针,才不呜呜呜。。。。。。”
后面的话还没出口,就被付砚北的大掌盖住。
虎子张大了嘴回头看他,眼神里隐隐露出吃瓜的兴奋。
付砚北恼羞成怒,凶回去:“看什么看?我不怕扎针!”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回,不用洛玖欢催促,动作利索地下了车,将车门“哐”地甩上。
也不等洛玖欢,迈着长腿往外科大楼走。
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生气了。
洛玖欢被他逗得乐出了声。
付砚北又不聋,顿住脚步转身,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仔细看,他的耳朵都红了。
洛玖欢笑弯了腰,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付砚北胸口起伏运着气,走过去硬梆梆地抱怨:“我不要面子的?家丑不外扬不知道?护短你不懂?”
半晌,洛玖欢站起身,嘴角还挂着弧度:“你脸皮薄?你丑吗?你短吗?”
明明她说出来的话很正经,付砚北却想歪了。
他的脸颊爬上了一抹绯红,没好气地觑她一眼:“你自己知道就好,偷着乐去吧,别在外面调戏我。”
他都一个多月没吃肉了,经不住撩拨。
洛玖欢的笑僵住,结结巴巴:“你、你想哪去了?”
“哼!想什么你清楚!”付砚北傲娇起来了,“还不快带你男朋友去看伤。”
“走吧走吧。”
洛玖欢挽着他的手进了外科大楼。
刚在车里还闹着的矛盾,就这么化解了。
至少付砚北以为,是化解了。
昨晚闻素值班,今天休息不在医院,闻时在,正在办公室写病历。
看见付砚北脖子上的刀痕时,他扔下手里的笔,急切地拉着他转圈。
“怎么回事?怎么又受伤了?”
撩起衣服一看,前心后背都有淤血,气得他直接骂骂咧咧。
“你跟人打架了?你能不能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刚给你养好又造成这样,说吧,这回你又想在我这儿住多久?!”
洛玖欢有些愧疚地搅了搅手指,他前不久的伤,正是洛同志下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