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说话了,付砚北笑嘻嘻地凑过去,抱着她的脑袋,轻轻覆上双唇。
这次的吻,带着讨好与安抚,温柔又绵长。
吻罢,付砚北送上手臂:“我错在先,给宝宝咬。”
白色衬衫的袖口被他挽在肘弯,露出了结实精壮的小臂,筋线鼓起。
洛玖欢抓住,张开嘴狠狠咬下去,故意收紧牙关,将这几天堵在胸口的郁气尽数宣泄出来。
付砚北紧咬着后槽牙忍痛,却没有半分收回手的动作。
咬完松开,小臂上多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好圆,宝宝真棒。”付砚北夸着,眸底俱是宠溺。
“哼。”
洛玖欢撒娇似的哼了一声,心情好了不少,伸手抱住他,用最娇软的声音放着最狠的话。
“付砚北,这是最后一回,你要是不把命当命,我就不把你当我男人!”
“嘶~”付砚北的嗓音骤然变得嘶哑,眼眸黢暗,拉着她的小手使坏,贱兮兮地调戏着,“宝宝说不当就不当?”
耳根随着掌心的温度变热,洛玖欢凶巴巴地低吼:“放开!”
付砚北松开她的手,将脑袋钻进她的臂弯,学着她刚才撒娇的语调,嘤咛着:“我会记住宝宝的话。”
“这还差不多。”
洛玖欢抬起他的下巴看了看。
脖子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露出一道狭长的伤痕,已经结痂。
她小心翼翼地抚上去:“会不会留疤?”
付砚北抓住她的手亲了亲,眨巴着桃花眼:“宝宝不喜欢,就不留。”
闻时说了,伤口不深,只是破了点表皮,用祛疤膏就可以消除。
洛玖欢被气笑,这是她说了算的吗?难道她还想要他留道疤?
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发顶,直到原本蓬松清爽的发型变得乱糟糟,将他的头往左侧推了推。
“出来很久了,我该回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给李淑慧发了微信,这会儿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了。
“等等。”付砚北从她身上起来,变戏法似的,探身从后座掏出了一束花。
这束花是刚才在楼下等的时候,在附近花店挑的。
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花,不喜欢惊喜。
洛玖欢接过,认真看了看里面的花,都是对猫咪无害的。
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故作平静地问:“不年不节的,送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