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以为你还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是个势力的傻子。”沐芸月对夏侯妍直接是不屑一顾。
夏侯妍一听这话,面色带有几分愁容,轻叹一声说:“二皇女,你能在这个时候来看妍儿,这就让妍儿感激不尽了,妍儿就算是再愚钝,也知道患难见真情,特别是以前的时候,妍儿与二皇女并不亲近,所以妍儿真是后悔,没有早早的结交到二皇女,竟然错失了二皇女这样的知心人。”
沐芸月轻蔑的冷哼一声,“你们这些人不是只看到沐灵儿吗?怎么,现在知道巴结她也未必有好下场了吧?”
“唉……我真是悔不当初啊……”夏侯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沐芸月眉尖挑了挑,兴灾惹祸的说:“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明白这些还有什么用?”
夏侯妍一脸的忧郁,说:“妍儿虽然是女子,也知道为国尽忠,但是这一次却是代替别人远嫁他乡,以后有家回不得,亲人见不得,这种孤苦无依的感觉只要想想,妍儿就恨不得死了算了。”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呵呵,这都要怨你自己识人不清啊,谁叫你把她当朋友看待呢。”沐芸月轻笑两声,继续说道:“既然你都明白你以后的处境了,我再多告诉你一些关于你未来夫君的事,萧御涵,你也见过的,他的脾气你也应该有所耳闻,骄横无礼,野蛮粗鲁,真不知道南宿国怎么会调教出他这种太子的。”沐芸月只要想到萧御涵对她的无礼,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些我都知道,上一次在沐王府为他摆宴祝寿的时候,妍儿也有幸去了……”
“你知道什么啊?”沐芸月生气的打断了夏侯妍的话,不耐烦的说:“我要告诉你的是,他对沐灵儿有情。”
夏侯妍一愣,“什么?”
“我说萧御涵,也就是你的未来夫君,他喜欢的是沐灵儿。”沐芸月看到夏侯妍这样,更是说的绘声绘色,“沐灵儿主动地邀请萧御涵到她的水阁游玩,这是多大的情分?萧御涵对沐灵儿也是另眼相看,别看他谁都不放在眼里,但是他对沐灵儿却不一般,就是沐灵儿顶撞他,他也从不放在心上,他们两人这么亲密,我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们还以为沐灵儿会选择他呢,谁知道沐灵儿选了轩辕如做她的大额驸,所以萧御涵才性情大变,甚至都没有参加沐灵儿的婚礼就回国了,这就看出他们绝不一般了吧?况且南宿国什么美女没有,他偏偏指明要与西凉国联姻,而且还指名是沐灵儿,这是什么原因?难道说你还不明白?”
夏侯妍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苍白的脸色显示出她现在的心情。
沐芸月知道夏侯妍与沐灵儿这辈子是崩了,看到她们昔日的朋友现在反目成仇,她心情就格外的好。
就在沐芸月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了异样的声音,回头看去,见到的是夏侯妍哭倒在桌前,晶莹的泪珠像是断线的珠帘一样滑落下来,好不可怜,但是这在沐芸月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不懈的说道:“成者王败者寇,你现在有这样有什么用?哼,我最看不起输不起的人了。”
夏侯妍哭泣的说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一直都当她是好朋友啊……”
沐芸月轻瞥了夏侯妍一眼,不耐烦的说:“行了,你自己能不知道吗?不要说沐灵儿原本就不容人,就是你勾引她四额驸,她也不会轻饶了你。”
夏侯妍咬了一下嘴唇,说:“是,我是与叶公子走的近些,可是我们也是因为两家有生意的往来才在一起的啊,我知道叶公子是灵儿的四额驸,灵儿更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能做出对不起灵儿的事呢?可是随着我与叶公子相交越来越深,我们是越来越投机,灵儿根本就没有时间,也没有把心放在叶公子哪里,所以我们才……才情投意合,有了感情,但是就算如此,我们也没有想过要抛弃灵儿啊,相反,我还常常为此对灵儿感到愧疚,就算是这一次我知道我是为了灵儿顶替这些灾难,我也心甘情愿,难道说就因为这样,灵儿要惩罚我,要分开我与叶公子,逼迫我出嫁吗?”
沐芸月这才对夏侯妍多看了几眼,说:“不容易,你竟然敢大胆的承认了,还有点气魄。”
夏侯妍低吼道:“我现在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沐灵儿虽说是我的好朋友,现在也是我的妹妹,可是她还是有很多的缺失,大家都不敢说,我却敢说,她明明就已经有了四个额驸,还有一个薛枫麟,她也是与他纠缠不清,可是她还是不知足,现在她又看上了名闻天下的公子,想要收公子到沐王府,这不是贪心不足吗?她就算是不顾及自己的名声,也应该顾及沐王府,西凉国的名声啊!”
“呵呵,说得好,说得好!”沐芸月高兴地鼓起掌来。
夏侯妍眼圈红肿的说道:“我现在想想我是在为这种人承担一切,我就觉得自己很不值……”
沐芸月拍拍夏侯妍的肩膀,笑着说道:“你这辈子就这样了,就算是你再不甘心,你也要代替沐灵儿嫁到南宿国去受罪了,等到下辈子,你可要睁大双眼认清你周围的人了,呵呵……”
沐芸月笑着离去后,夏侯妍立刻停止了哭泣,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看向沐芸月的背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哪里还有半点忧愁的样子,只是坐在哪里悠闲的喝茶看书,很是自在。
沐芸月走出房门,想着刚才夏侯妍说的话,也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沐灵儿还真是个色女,刚刚让轩辕如过门不久,接着又去勾搭哪个公子,她可听说这个公子可是人间绝色,若是沐灵儿真的为此**熏心,玩物丧志,那么她倒是要好好感谢这个公子了。
随后沐芸月就心情愉悦的来到了姜清合这里,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随后说道:“父后,哪个傻子,现在才明白一些道理,又有什么用,在哪里哭天抢地的呢,我就说不用去管她吧,父后偏偏让我去,我就不明白了,她这个人还有什么用处?”
姜清合随意的斜靠在软榻上,说:“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