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天诺听到苏若情的话后,无奈又伤感地说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有时间我会和你的产科医生联系的,我们回屋里去吧。”
欧阳天诺说着就去扶苏若情,苏若情赌气似的,一个人站起来率先回去了。当张妈看到欧阳天诺时,说道:“少爷,你回来了,少奶奶给你说了吗?我刚才看到少奶奶好像不是很高兴。”
欧阳天诺说道:“我知道了,以后少奶奶的饮食你要多费心了,还有平时我不在你多陪陪她。”
欧阳天诺说完就到卧室去了,张妈感觉整个气氛怪怪的,到厨房去了。
欧阳天诺来到卧室,苏若情看到他,反而把脸扭到一边不理他。他在床边坐下,说道:“还生气呢,我说那些话只是担心你,如果你一定要这个孩子,那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不过你一定不能生气,好好吃饭,你放心,到后期我会陪着你,如果国内不行,到时我们去国外请最好的产科医生。”
苏若情听到欧阳天诺的话后,表情没那么僵硬了,说道:“其实刚才我的态度也不好,我就希望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上。”
然后苏若情轻轻地来到了欧阳天诺的面前,眼神伤感却坚定地说道:“无论后期怎么样,生产的时候怎么样,一定保住孩子。”
欧阳天诺听到苏若情的话后,心里酸酸的,心疼地说道:“干嘛这么说,你放关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如果真的出现最坏的情况,你放心,我会陪着你。既然一定要这个孩子,那我们就坦然些,好好地配合医生的安排,心态放轻松,无论何时我都会陪着你。”
苏若情在欧阳天诺的怀里糯糯地说道:“不,你要照顾我们的孩子,到时候司马仕轩还有正恩和慧涵会帮你的,那样的话,我也放心了。”
欧阳天诺心里非常难过,他并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可是苏若情态度坚决,甚至都有出走的想法。要不是听到苏若情的这句话,他是不会让苏若情担这么大的风险的。
欧阳天诺说道:“相信我,不会让你孤单的,过两天我们去给孩子买些小衣服和其他的东西。”
通过谈话,苏若情的情绪好多了,他们策划者能为孩子所做的一切。
司马仕轩这边,他回到住处,发现刘雨音还在那里。他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还在?我还以为你回到国外去了呢。”
刘雨音看到司马仕轩回来了,她走过来说道:“轩,你回来了,你到哪里去了?到现在才回来,打你手机你又不接,我好担心你的。”
司马仕轩不疼不痒地说道:“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很累,想休息下,不要吵我。”
司马仕轩是很疲倦,与其说是累,不如说是心里的复杂情绪。从他知道苏若情怀孕后,他更加的心痛,心痛于一丝的莫名的失望,心痛于心疼苏若情,更心痛于最坏的情况出现。今天当苏若情让他帮忙照顾孩子的时候,他的心很疼,那是什么,是诀别吗,如果这个世上有天没有了苏若情。那他这个护花使者以后的生活也是很悲催的。
当苏若情在和他说这些话时,他却在想如果真的如此,他相信欧阳天诺的能力能照顾好孩子,那他一定会陪着苏若情,杰西可以把心给她,而他如果今生和苏若情无缘在一起,那他宁愿在天堂陪她到永恒。杰西可以做到,那他一定也可以的。
刘雨音看到司马仕轩憔悴的模样,她担心地说道:“轩,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刘雨音说着就去拉他,他一把甩开刘雨音的手,说道:“我刚从医院回来,还去什么。”
刘雨音担心地说道:“是吗,那医生怎么说?是太累了吗?”
司马仕轩没理会她,过了一会他说道:“陪我出去喝一杯,你一个人在家里也闷了。”
刘雨音听到司马仕轩的话,自然很开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从司马仕轩的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神态——伤感,凄离,还有深深的疲惫。
从司马仕轩的眼里读到这些,突然她心痛了一下,为自己悲哀。
他们来到了酒吧,人很多。司马仕轩要了几瓶鸡尾酒,他一瓶两口就喝完了,刘雨音看到吓到了,说道:“轩,怎么了?哪能这样喝呢,你还生着病呢,不要命了吗。”
司马仕轩没理她,又打开了另一瓶,正准备喝,刘雨音突然一把抢过来,说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不能和我说吗,把我当个普通朋友倾诉一下也是可以的,你要是想喝,我陪你。”
刘雨音说完,就喝了大半瓶,司马仕轩看着她,然后说了一句:“爱一个人的时候都很下贱,可是还是一贱再贱,仿佛得了贱癌一样,是不治之症。”
刘雨音听到这句话,苦涩地笑笑,说道:“可是你和我都得了这样的病,为了我们同病相怜干一杯干。”
然后他们来到人群中开始跳舞,司马仕轩的舞跳得也是相当的棒,酒吧里的很多女人们看到这位大帅哥,舞又跳的这样的厉害,都开始蠢蠢欲动了,有的开始扭动着身体往这边来了。
可是司马仕轩跳舞的时候,心里想着却是苏若情,自从他认识了苏若情以后,这些女人在他眼里简直俗不可耐。
所以当这些女人借着跳舞想来和他搭讪,他只顾挥洒自己的舞姿,把这些人当空气。刘雨音说道:“没想到你的舞跳得还是这么好,你知道以前也是你的舞姿迷倒了不少女生,包括我在内。”
司马仕轩说道:“不行了,退步了不少,很久没这样疯狂了,也发现自己老了。”
刘雨音说道:“是你心态老了。”
从酒吧回去后,司马仕轩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当刘雨音从洗手间洗刷好出来,看到司马仕轩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突然感觉司马仕轩是那样的孤单和可怜,她拿起了一条毛毯失神地慢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