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弓去找玄涓禀明回魔界的事情,遇到了一个绿色衣袍的少年在暮色庭院子里翘首以盼。
他是什么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能入暮色庭的内院,别是战神殿下与惹陀仙神给师父说亲了。
情真意切的慌乱了一瞬,孟天弓黑了脸。
“哪来的混小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怎么进来的?”不分青红皂白,孟天弓劈头盖脸一顿斥责。
“走进来的,我怎么不知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小爷什么人吗?”玄金花素来是个桀骜的主,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从不忍气吞声,见来人是个同龄少年不是长辈,更没什么好顾忌。对方气质上佳,姿容丰俊,北寺院竟有这样一个弟子。
汰,等你知道了小爷的身份,怕是要惊出一身冷汗。
“哦?你是什么人?”孟天弓冷了眼眸盯着他,气势摄人,语气不岔。
“玄金花,战神之子,怕了吗?”玄金花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满脸自豪。
嘴唇扬起熠熠生辉,心里却是在想捉弄人的主意。
玄金花?真是好耳熟的名字!孟天弓心里一乐,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玄姓,师父刚从熏衣岛回来的弟弟?
“对不住,我不知是玄师叔,多有得罪,玄师叔大人大量,万望海涵。”孟天弓一改前态,俯首弯腰。
既然是小叔子,他也没必要生分了。
“不妨事,兄弟,若是你有心赔罪,我自然给你这个机会,去把那树上的果子给我摘了来。”
院子里有几棵果树,结着花,绿叶茂密,树枝繁杂,缀着满满的果子。
“玄师叔等着。”孟天弓催动灵力,飞至树上摘了几个果子,鸟雀奋飞,花瓣落下一地。
玄涓在窗户边上看了,额头划下几根黑线。她这个弟弟,又要捉弄人了。
孟天弓从树上落下,一个降落正落在了一个铺满了树叶的大坑底,腿也擦伤了,手也划伤了。
他来了暮色庭这么久,竟然不知晓这里有个陷阱洞坑。
果子掉在地上,孟天弓气不过,用灵力震碎,脚底把果子碾压成汁。
“玄公子,果子别吃了。”他腹黑的抬头,戏谑。
“怎么不叫师叔了?没眼力见的家伙,你就是我姐收的徒弟?啧啧啧,我看着也不怎么滴。”洞边,一个绿色衣袍的少年俯视。
“好个小子,没大没小,我今天就替你姐教训教训你。”孟天弓从储物袋拿出一根黄绿色法宝麻绳从手里甩出,捆住他的腰。
“多少要吃亏了。”玄涓心情颇好,她对亲弟弟打心眼里疼爱,不过她对孟天弓很是放心,所以继续旁观。
“你做什么?”绿色衣袍的少年催动木灵力去解开法宝。
“让玄师叔下来陪我说说话,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孟天弓不等他解开握着绳子一头把人给拉了下来。
玄金花仰倒攀住洞口,抵不过腰间麻绳的大力后拉,结实的落在地上,“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句。
不料孟天弓一脚踩在他的脸上,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手上使出木灵力抽向孟天弓的腿。
孟天弓抽开腿,从储物袋拿出锋利的飞剑走了上去,御剑出了洞坑。
“我要让我姐收拾你。”玄金花气急败坏的捂着脸爬起,衣衫上染了不少的污渍,愤愤不平。
“你尽管去告状,可淘气!”孟天弓宠溺的一笑,眉眼结冰。
他不再搭理他,正打算往内室走入,忽见玄涓在窗边瞧着,脸上挂不住,一跃又跳进了洞里。
“你这是发什么疯?”玄金花捂着脸,气的跳脚。
“来,弟子给师叔看看,别落了疤。”孟天弓掏出一方帕子拿下玄金花捂住脸的手臂。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起开,小爷不让你弄。”玄金花挣扎着一手打开孟天弓的手。
“玄师叔,你姐上面看着呢,收拾好了我好带你出去。”孟天弓好言相劝,把清雅的帕子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