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去送你!&rdo;阿呆问,&ldo;在unionstation(中央车站)是么?&rdo;
阿呆不由分说的讲道。
作为朋友,阿呆义不容辞。
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她们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离开的时候,至少有朋友送上一程。
&ldo;不用你送,一大早的班车,到时候你还要赶到北边来上班。&rdo;
cdy回绝。
她不想麻烦别人。
更不想将场面弄的凄凄惨惨。
到时候更是免不了一场哭。
&ldo;没事啊,后天我下午的班,来得及的,&rdo;阿呆脾气执拗,一定要送cdy。
她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个在多伦多交到的朋友。
也是她唯一的朋友。
cdy这一走,仿佛将她的对这座城市的记忆抽离了大半。
她们笑的闹的哭的丧的,都有彼此的存在。
而现在,却有一个人,半途而废。
阿呆的心坠坠的。
很沉。
cdy拿着指尖戳戳她,&ldo;呆子,别难过啦。&rdo;
她知道,为了送自己,这傻子免不了要和人调班。
到时候又被人捏住把柄,被人欺负。
&ldo;我不呆!&rdo;阿呆嘟哝,&ldo;很聪明的。&rdo;
说着还指了指脑袋瓜。
cdy笑了笑,没说话。
罢了,都是姐妹一场,送一送也不妨。
再次相见,还不知道是何年马月了。
&ldo;还会回来么,&rdo;阿呆眼巴巴的,&ldo;至少偶尔回来看看呐。&rdo;
阿呆在网上查了,阿尔伯塔那个省份冬天甚至到了零下四十度。
经历过零下二十度极寒天气的阿呆难以想象。
那该要多冷啊。
没了暖气连活下去都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