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转小拇指上银色的尾戒,拨通了王冕的电话。
&ldo;哥,这么早啊,&rdo;电话里,王冕的声音一听便是通宵后的疲倦,&ldo;现在才十二点不到,我早上六点刚睡下。&rdo;
周遡根本不管。
他把阿呆的事儿告诉王冕,王冕这才清醒,&ldo;艹,谁这么胆子大,敢这么明着动咱们的人。&rdo;
电话里,王冕直接爆了粗口。
&ldo;给我查,看看是不是zhong家,&rdo;周遡眼中蓄起了暗沉的风暴。
敢这么得寸进尺,整个多伦多,在他周遡面前,还真没几个。
显然有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ldo;唉,行啊哥,我这就给你查,&rdo;王冕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裤子和皮带摩擦的声音,&ldo;等着,下午就给你消息。&rdo;
说完。
周遡撂了电话。
看着紧闭的病房门。
他忍不住捏了捏皱紧的眉心。
如果真的是zhong家,那么事情还好办
毕竟和zhong家撕破脸耶不算什么。
如果不是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苍老的脸。
周遡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
不管是不是,碰了他的人。
都只有一个下场。
‐‐
周遡坐在阿呆的病床前。
他手里拿着一颗honeycrisp的苹果。
周遡连吃苹果的品种都无比的挑剔。
reddelicio、ga、fuji还有grannysith。
那么多的苹果种类。
他只吃honeycrisp。
很多年都没变过口味。
正如他这个人。
如果一旦认定,就不会轻易改变。
挑苹果尚且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