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还抱着轻浅身子的西门安庆,微微愣住了瞬间后,脸色便恢复了常态。
“女人,现在本太子还抱着你呢,要是本太子乖乖的听你的话滚出去,本太子受伤倒是小事,就怕你的身子到时候会伤上加伤,那我得多心痛啊!”
西门安庆双手紧紧的搂抱着轻浅,使其不能动颤丝毫,嘴巴凑近轻浅的耳边,暧昧的吐着热气,声音中充满磁性的油嘴滑舌低声说道。
慵懒且低沉的嗓音,充满了无尽诱惑之情,让轻浅在忍受耳边敏感地带被撩拨以及男声的挑逗之下,脸颊上不仅本能的染上了朵朵红晕。
黝黑的眼眸中,散发着滔天的怒火和羞恼,被吻得殷红的嘴唇紧绷着,呈现出一种让男人想要即刻就扑上去征服的倔犟之美。
天然纯净不做作,这个女人,那双深邃的黝黑眼眸,还真是传情有够魅惑男人的,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便能让男人为之深深的吸引过去。
想到刚才他原本只是想要做戏戏耍她一下,没想到在触碰到她那略显冰冷且柔软,散发着自然馨香的嘴唇时,本以为他又会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来完成,没想到这女人的味道却出奇的美妙,让他顿时凭借着身体的本能,试图想要进一步更加深入的探寻。
西门安庆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暗自警惕了起来。
三皇子把这个女人送给他,这中间,绝对有阴谋,只是他在当时那个情况下,不能拒绝,只能收下。
虽然不知道三皇子究竟有什么阴谋,但这女人绝绝对对是被送到他身边来监视他,充当三皇子眼线的那个人。
轻浅虽然从西门安庆的眼中以及脸上看不出他此刻内心的想法,但是,轻浅却能从他说完话后,沉默的那一片刻,以及身子下意识的防备紧绷的状态下,探出了他的内心此刻的想法。
轻浅想到这里,不仅不为三皇的险恶用心所折服。
把她送给西门安庆这个他国的风流太子,不仅能从精神上摧毁她,还能从肉体上折磨她,要是三个孩子真的落到了三皇子的手里,三皇子更是能猜到太子一定会想法设法救出三个孩子,那么,三孩子又会央求太子前来寻她,不管是不是出于太子的意愿,那么,太子为了想要弄清楚三个孩子的身世,就一定会前来找她的。
这借刀杀人的手段,还真是了得。
眼前的西门安庆看似风流,可实际上,轻浅知道,他绝对不会单纯只是个风流纨绔,呈现在世人面前的多情放荡,不过只是他伪装蒙骗众人的外衣罢了。
如此男人,一定会怀疑她被三皇子送来的动机,于是,轻浅便索性挑明说道:
“我知道你此刻内心在想什么?你一定会怀疑,我被三皇子送给你的动机,我只想说,我的身份其实很单纯,就是卷入了三皇子与太子夺位之争的风暴里,我也是个受害者,既然我们两个相看生厌,不如放我离开,对你对我都好,你觉得如何?”
前一刻还沉默的西门,在听到轻浅的话后,眼神更加的深沉了。
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心细如尘,居然能轻易的看透他多年来从未暴露的伪装,而且还能猜到他内心所顾忌猜疑的事情,说出让他放她离开这话,他还真是猜不透这究竟是不是她使出的‘以退为进’的计谋。
不管怎么样,她这份心计,这份手段都绝非常人。
虽然让她彻底的离开他的身边会这个提议不错,但是却并不是最好的办法,让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随时有可能暗藏在自己周遭,他还是更加喜欢让这个猎物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来得好些,这样至少比较好掌控情况。
他想到这里,脸上表现出了丝毫听不懂轻浅刚才话语里意思的疑惑纳闷表情,然后掰起手指头,给轻浅数起来更着他的种种好处。
“不行,你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新玩具,在我没有玩腻找到下一个更有趣的女人之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跟着我有什么不好啊!我是堂堂太子殿下,又有钱,又有权,长得更是风流倜傥,貌若仙人,而且,我还能每天带给你女人最为享受快乐的事情,好可惜,你现在浑身都是伤,要不然,在颠簸的马车来一场刺激又激烈的欢爱,伴随着马车颠簸时一上一下的节拍,咱们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然后跟着一上一下,那滋味可真是让人……”
轻浅看着装傻充愣的西门安庆,嘴里的话越说越下流,看她的视线也越来越热烈时,轻浅咬牙切齿的望着眼前一脸银荡之色的西门安庆,只得气急败坏的呵斥道。
“住嘴,够了啊!”
虽然她并不是货真价实的古代女子,对于比这些言语更加淫靡的话语在做为杀手培训之时不知道听了多少,更何况,她被三皇子关起来的那几天,还欣赏了三皇子和她好妹妹在她面前的活春宫呢!
对于此刻西门说的这些,她并没有放在眼里,她只是不想再听到这个男人犹如苍蝇似的一直在她耳边烦扰着她。
到目前为止,她并有感应到三个孩子有任何危险,可是,作为天下所有母亲的通病,那就是没有见到孩子之前,那颗悬挂着的心总是不能真正的落下来。
听到轻浅的话,西门安庆脸上露出被人打断了美好幻想的不满之色,狠狠的瞪了轻浅一眼。
“你这个女人,那么美好的事情,本太子正想着快要达到高潮之时,居然就被你给打断了,要不是看在你浑身是伤晦气的份上,本太子立马就把你给办了,还用得着本太子靠想象来暂时发泄一下吗?你看,都硬成这个样子了……”
西门安庆边说,还做出要撩起长袍的动作,让轻浅亲眼看看。
那下流的话语,那银荡的眼神,那无耻的动作,让轻浅几乎就在一瞬间,便推翻了之前对西门安庆深沉伪装的推测。
“我才不稀罕看你那根不知道捅过多少肮脏下水道的玩意,赶紧藏起来别丢人显眼了。”轻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对面的男人,然后闭眼不再理会对方。
西门不怒反笑的碘着脸凑近轻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嬉笑着得意说道。
“‘下水道’你这个比喻还真是很恰当,本太子这么多年,还真是一只都在致力于疏通那些女人下水道的工作,你是不是介意本太子曾经捅过别人的哪里,所以吃醋了,你放心,从今以后,在我没有厌倦你之前,我都只会为你工作的,为你一个人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