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以为我击球失误到“全垒打”的时候,黄色的小球忽然在底线上方划了个大大的弧度砸在线内,特尔德瓦蒂的球拍在小球上方等着,可是小球居然向着球网的方向滚了近2米方才停下。
“D小调,恭喜你,中了大奖了。”纯伦敦音随口而出。
“哟呵,又有新招出炉了?”对面那位明显属于越挫越勇型。
“15:0。”一旁有熟人拍拍手冢坐的裁判椅,“小哥,加百列的比赛你发呆也不奇怪,要知道看了许多场的我们还是一样的说。不过,别忘了报比分呐。”但随即,一股寒流让那说话的人打了一个哆嗦。
呵呵,气温降低了不是?
“再来啦。”随着一声提示特尔德瓦蒂的第二个发球风驰电掣般袭来。
双手超半截击加了旋转的速度和角度又飞到对面。特尔德瓦蒂看着接到的球感到十分有成就,但下一刻,小球在他的拍面上划了两圈之后,又伴着他扬起的球拍飞到他身后属于他的半场了。
“嘣恰恰。”笑脸一扬,周围的人惊叹之余也带了几分好笑的样子。
“呵,小东西,没想到啊,居然还有这一手!”又输一球的人没有气馁,反而笑场了。
我将球拍递给上前的影,“你很不听话呢,特尔德瓦蒂大哥,难道为了今年的比赛,你45岁之后拿不起300cc的牛奶也无所谓么?”轻巧地越过球网,拿下他的球拍。
“貌似你按照我定的计划训练了,但是呢,训练量太过了吧?一旦温网打了一半你就要因伤退场,你说我是伤心不伤心?”看着他僵硬得不自然的手臂,我深呼一口气。
看样子需要我亲自披挂上阵了。
转向场外的希尔院长,我有几分惭愧地说道:“看样子要暂时抢一下您的饭碗了,而且是在您的地盘上。”
而接下来希尔院长说了句让在场的成人喷水的话——“任君处置。”
“哈哈哈,我说希尔,你也为长不尊了,啊?”说着,手臂就搭上希尔院长的肩膀,但下一刻就被人家蔑视地推到一旁。
“加百列年级虽小,但他毕竟是经过正统学习渠道获得的高级医师资格,可以说我们疗养院最缺他这样能将东西方医术融合一体的人才,真是没眼光啊,特尔德瓦蒂。”
“嘿,小东西,你怎么不在这儿发展呐?”
看样子他除了在网球上有所建树,其他的还真是……
“这么棒的疗养圣地我可不想下个月就被我的人建造成充满铜臭的证券交易所……”
听众们大乐,估计数百米之外的大门那里都能听到这边夸张的笑声吧?
而那边充当裁判的手冢哥哥也早早下了裁判椅,在一旁静静观望,但看向我的眼神,已经撤去了猜忌。
当天晚上,仔细研究了手冢和特尔德瓦蒂的病例之后,用灌注了浓缩精华的药针为他们实施了针灸。之后,又给那两个野心勃勃的家伙重新制定了恢复计划。看着他们眼中的遗憾,我也颇感无奈,伤病还真是优秀运动员的一大致命短板呢!
第二天,实施了针灸之后,手冢哥哥居然主动提出和我对练,出于对他实力的好奇,我就很欣然地答应了下来。
我们二人的对打还是引起了那些“网虫”的关注,观战的人依旧是不少。
可能是看到超快发球在我这里行不通,所以发球很一般,但之后,看他活动的范围越发缩小,我想我明白他的心思了。
在他下一个球打来之前,我将右手的球拍交到左手,拍面压低,将来球加上逆向旋转并大力抽回去,而接着,在他的愣然之下,他的域就被我轻易瓦解。
“全英中学联赛里,‘域’可不是一个很好的武器呢,虽然每个强校里都有几个人会运用它,但,在某些方面说,这个方寸之地,有时候也会是陷住自己的陷阱呢。”
闻言,他目光一凛。我想他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了。
接下来,他似乎是运用了所谓的无我之境,据说日本球员是那么称呼这种境界的,始于十几年前一位横扫36场场场无败绩的东瀛武士。
我每次打过去的球他总能以两倍的力量和速度打回来。呵呵,真是有趣的对手,就凭着他现在的表现,真是快追上伊顿校队的第五名了,或者当他惯用的左手要是也能如此运用的话,估计应该可以和第三名的霍克尔持平吧?心里想着,脚下步法一变,充满节奏感,却又迅速灵动,配合着特技式打法,很快就以6:0拿下了。
估计他是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吧?现在的他看上去好失落的样子。要说“不是你太弱而是我太强么?”那不找打么?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