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无数次的隐忍,才换来此刻的缠。绵。豢养熟稔的猫咪,一旦决定投以信任,便会收起爪牙,任你搓园揉扁,从而享受极致的欢乐。
冯景年吮。吻着何禾,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处,角角落落,都是他的!
何禾感觉到他用身体岔开自己的大。腿,滚烫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腿。根处,试探性的揉。捏一会儿之后,抚上了茂林深处。
她忍不住再次喊道:“冯景年,冯景年……”轻轻柔柔的语调,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她害怕,也很紧张,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冯景年亲吻着她脸颊,安慰道:“别怕,抱着我。”何禾听话的缠绕上他的颈脖。他的手指拨开她身下的两。瓣嫩叶,指腹沿着细。缝缓缓摩挲。
他的手指似乎带着魔力,让何禾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极致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想要更多却又害怕更多,矛盾得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冯景年手指不停捻。转,感觉到她源源不断流出的湿润,恶劣地问道:“是不是好舒服?嗯?”
何禾埋在他颈子里,蹭着他的脸摇了摇头。冯景年沉沉的笑:“撒谎,明明很舒服。”他拉着她的手,探到她身下,“你自己摸摸看,湿成这样!”
何禾被自己一手黏。腻羞得无地自容,想要撤开手,却被他紧紧按住。他抓着她的手指,照着他刚才的动作反复演练。何禾细声求饶,他依旧不放过她,他咬了咬她的脸,有些恨恨的说道:“让你天天折磨我,也叫你尝尝什么叫求。欲不满!”
何禾咬着唇,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她的手指被迫在自己身下抚。弄,甚至有一小截中指都戳进了肉。缝中,她怕得要命,却又好像很喜欢。
她终于明白冯景年是在报复她,曾经他抱着她兴奋难耐的时候,她清清淡淡的说过:“你们男人不都是会自己解决的吗”她甚至恶作剧的丢给他一圈纸,“记得别弄脏我的床单!”
——这男人,绝对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
何禾被身下一波一波的热。浪激得脑子混沌,听说酒能壮胆,欲能向恶,她何禾今日既喝了酒,也染了欲,哪里能被他这么一直欺负下去。
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只听得冯景年一声闷吭,何禾乘着他不防,倏地推了他一把,一个翻身压到了他身上。
“冯景年,你这个混蛋!流氓!”女人的力气,打人疼不了,但是拧人绝对是有一手的。冯景年被她胡乱拧了几把,胸。前立刻左一块右一块的红了起来。
冯景年起初龇牙咧嘴的倒抽冷气,到后来却干脆躺在床上任她胡作非为,只是笑笑的看着她,眼中意味不明。
何禾停下来,微微喘气看着他,“你笑什么!”而后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骑在他身上。而她屁。股后面,硬。梆梆的戳着……何禾咻得红了脸,双手一会儿环胸,一会儿又想起来得捂着下面。
冯景年被她的表情逗笑了,他坐起身体,抱住她的腰,“想不想……看一看?”他挺了挺腰,让她明白他的话。
何禾赶紧摇头,她才不想看!一点都不想——冯景年抱着她摇了摇:“看看嘛!”
大男人撒娇可耻啊!何禾忍不住鄙视他。
可是,好奇心人人都有,何禾其实也不例外。“那……就看看?”
小小年第一次被人参观,一点都不羞涩,又直又挺,威武雄壮,何禾瞄了一眼,立刻转过了脸。冯景年抱着她,在她耳边问:“好看吗?”
何禾红着脸回道:“好……好丑!”
冯景年被她气死了,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床上,“好不好看不重要,好用就行!”见何禾挣扎着又要起来,他一把把她压了回去,说道:“你喜欢在上面?一会儿我们试试,不过这次得听我的。乖!”说着,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其实之前的恶作剧并非真的为了报复她,因为彼此都是第一次,冯景年怕弄痛了她。那个借口是他临时想出来捉弄她的,不过经过这么一闹,她似乎没那么紧张了。
最重要的是,有了体。液的润。滑,他进入的还算顺畅。小小年破开一堆红脂软玉,周身上下都被嫩。肉紧紧包围住,那舒爽,简直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
身下,何禾收紧手指,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冯景年咬着牙强忍住冲。刺的欲。望,他附身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喘。息一边安慰道:“宝贝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哈,再忍一忍……”他额头青筋暴起,也忍得十分辛苦。
何禾推着他的肩膀,哭道:“你出去,快出去!”她知道处。女膜破裂的时候会痛,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痛,简直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不过也差不多了,他没有捅她一刀,是捅了她一棍子!
那硬。生生的棍子戳。进她的体。内,胀得她无比难受。她扭着身体想要把它甩出体外,可每动一下,都觉得疼痛难忍。
“别动……”冯景年努力克制,可她偏偏不安分,小屁。股一抬一抬的,每动一次就多一分摩。擦。冯景年忍无可无,理智被完全吞没,抓着她的腰开始律。动。
何禾大叫:“好痛!混蛋!痛痛痛……”她狠狠挠了他一把,尖锐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血印。可是叫了十几声之后,慢慢的声音越来越轻,到后面几乎变成了呻。吟。
窗外,皎月寂寂,星光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