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年转过身,朝碧蘅看过去,后者只好开口道,“哥,是这样啦!你要见粥粥吗?他下午要是来的话,见到舅舅,肯定会开心的。”
女人连忙扯开话题,鹤年自是看在眼里,但又有何妨,只要她在他身边,他才不会管别人的想法如何。
男人的眸光尽数包围着她,里面的真挚情深甚是惹眼。
碧则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一副上位者的模样,气度深沉内敛,绝不是池中之物。
“鹤先生恐怕年岁不小了吧?”瞅了一周,不论是样貌,气质,还是举止,都远超常人,但碧则却抓到了这个点—年龄。
闻言,碧蘅偏头,目光在她哥和鹤年之间转了一圈。哥哥怎么就…提了这个问题?她记得刚才男人还喊了一声大舅哥。
果然,鹤年削苹果的手一顿,几圈果皮掉了下来。
但他没有遮掩,直言道,“今年三十有三,虽然比阿蘅大了五岁,但更懂得照顾人。”
碧则一听,脸一黑,比他还大两岁,竟然叫他大舅哥,脸呢?
之后,两个男人都出去了,碧蘅也不知他们去外面说些什么。
下午三点,碧蘅午睡起来时,一颗小小的脑袋埋在她床前。
是粥粥。
见妈妈醒了,鹤洲才敢出声。
他刚才见过舅舅了,舅舅和爸爸一样,都长得高高大大的。虽然以前不知道他还有舅舅,但舅舅待他可好了,他也愿意和舅舅亲近。
“妈妈,你要快些好起来呀!”鹤洲抓着妈妈的手,昨晚妈妈没回来,他都以为是妈妈不要他了。他要乖乖的,这样妈妈以后就更舍不得离开他了。
碧蘅揉了揉他的小脑瓜子,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在医院里待了两三天后,碧蘅就回别墅了。
回去后的第二天,她就和鹤年打听了救她的那对祖孙。
下午两点,她带着一些礼品去了祖孙俩的家。
她们的家在郊外,附近是零星的几座房屋。这里以前是个村子,后来青年男女们都进城务工了,留下老人小孩。不过几年后,好多户人家都搬离了村子,只有几个孤苦无依的老人还住在那里。
两三间砖瓦房矗立在眼前,小小的院子用篱笆围着,放眼看过去,里面摆放着些破铜烂铁,还有一堆纸壳瓶罐。
碧蘅在外面喊了几声,没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