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她口吻软软的应了一声。
此后,他的眸光不时瞥向她,见她吃得那般欢喜,心中自有一股喜意,就连微微喜色染上眉梢时,都不甚留心于此。
四五日方过,这日向晚,卫侯从院外走进屋内来时,转眼一瞥,就见她坐在珠帘后方的一面凉榻上。
心中一喜,不及细想,便掀帘入内。
秋蘅正埋着头儿专注在手上的香袋儿,一时不察这人方进来就往榻旁立住,等她直了直脖,暂缓解了酸疼,冷不防瞅他立在边儿上,心里稍唬了一跳。
“你做什么呀?差点儿就唬着人了。”她略舒了口气儿才道。
他赶忙赔了不是,一面保证说自己下回来时定要弄出些响动,好知会她一下。
“你怎么不坐呢?”看他直愣愣的站着说了一会儿话,也不坐下,于是她指了指榻上一处地儿,让他坐着。
男子依言坐了,就这样两人分坐在榻的两头,卫侯稍侧过身,又见她低了头儿,手内正拿着针线。
在旁看了半刻,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道:“要不…明儿再做吧,这儿的光线也不怎么亮了,仔细伤了眼。”
虽此时已添了灯烛,但屋子里的确不比先时亮堂了。
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这只袋儿,只剩一个角还差了些,正在想要不要接着做完呢,忽听他又道:“外面桌上有沙糖冰雪冷元子,我回来时路过一家冰雪铺子…”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见她把那香袋撂在一旁,珠帘晃动之际,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帘外了。
诸如这些冰雪小食,虽然院内的小厨里自是能做,但流云二人时常惦记着主子身子不牢,加之出阁之前秋母对她们的嘱咐之语,绮霞俩人自然在冰食上要拘着主子了。
秋蘅略回想了一下,自己上回吃这些冰水做的小食还是五六日之前呢,目下在心上早就惦着了,今儿听见他给自己带了沙糖冷元子回来,心中当然喜悦不已。
见此般形景,卫侯唇角微扬,只在起身出去找她之前,视线落在了榻上的那只袋儿上,顿了数息,才伸手拿过来。
摩挲了一回香袋儿上面绣着的雪中红梅,又细看了一会儿,才将袋儿放回原位,立起身往外走去。
找到她时,那琉璃碗中的沙糖冰雪冷元子已吃没了一半,卫侯自在桌边坐下,浅浅柔和的目色悉数笼在她身上。
“你…你也要吃么?”
她看他坐住了以后,就只顾瞅着她吃东西,以为对方也想试试这个,加之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着实令她心里有些许不自在,于是忙用话儿转移。
所以一时不觉她拿着的匙是自己才用过的,就将一匙丸子递至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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