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气得笑出声来。
她生气,气得是P大里竟然会有这种败类。
可笑的是,他竟然还敢自报家门,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无理要求。
南初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我真为P大有你这种人而感到悲哀。”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你什么意思!”
汪诚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装什么?你们这种女学生,我见得多了!”
南初心头泛起一阵恶心,她用力甩开他的手,退出几米远。
“这位——汪诚先生,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校方是否清楚呢?”
汪诚脸色一变,“你敢威胁我?”
“你信不信,我轻而易举就能把你的档案从备选名单里丢出去!”
南初深吸一口气。
不管这个汪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其实都不想闹得太难看。
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绝不会退缩。
她嫣然一笑,眼中有着不可撼动的坚定。
“那咱们,就走着瞧。”
回到家,南初就编辑信息,把汪诚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季牧舟。
季牧舟立刻打来电话,十分诚恳地检讨着自己识人不清的错误。
“初初,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她在医院守了一上午,下午又去见汪诚,始终没有来得及吃饭。
等回到霍西辞家里的时候,已经饿得两眼发昏了。
“南小姐别急,我刚好让人准备了甜点,这就端过来。”
徐伯和蔼地笑着。
南初莫名鼻子一酸。
她所谓的“家人”,把她当佣人一样对待,还一心只想要她的命。
而在霍西辞这里,尽管徐伯一口一个“南小姐”,她却不觉得疏离,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温暖。
吃了甜点垫肚子,南初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见徐伯在煮什么东西,就走过去想要帮忙。
“这个是给先生煮的醒酒汤。”
徐伯一边说着,一边将汤倒在碗里。
“南小姐,不如您替我给先生送过去?”
南初怔住。
“霍先生在家?”
徐伯笑笑,指了指楼上。
这么早就回来,还要喝醒酒汤,想必是刚刚从酒桌上应酬结束。
南初答应着,用托盘端着醒酒汤上了楼。